趴在地上的袁尚,吃了滿嘴的雪土,頭盔也跌落不知那裡,披頭披髮,狼狽之極,那裡另有半點袁家貴公子的風采。
“袁尚,我現在已是楚公之臣,奉我主之命前來禁止你,豈能就這麼放你疇昔!”張郃當即嚴辭回絕。
袁尚心中身心劇痛,悲忿之極,大呼道:“張郃,我要宰了你,我要宰了你~~”
張郃臉上卻看不到丁點愧意,隻冷冷道:“我張郃為你袁家賣力,你袁家卻視我為棄子,我與你袁氏父子早已恩斷義絕,袁尚,你勸你休要再操心機,我隻問你一句話,降還是不降!”
又是刺破耳膜的巨響,比先前更狂烈的力道,澎湃的壓擊向袁尚,震到他五內欲裂,一股鮮血刹時排泄嘴角。
刀鋒未至,那狂烈無匹的壓迫力,已鋪天蓋地的壓向了袁尚。
一招比武,高低立判。
“顏良,對不住了,我不能死,我死了,你們河北一派就落空了主心骨,隻要捐軀你了,放心吧,遲早有一天,我會替你報仇雪恥的……”
“把他綁了,交由楚公措置!”
張郃!
張郃如許的人,豈會那麼蠢。
這時,張郃從北門外飛馬而來,登上城頭,拱手拜見:“稟楚公,末將幸不辱命,活捉了出逃的袁尚,請楚公發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