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就是蘇哲的戰略。
“殺!”
置之死地的蘇軍將士們,皆被激起了赴死的鬥誌,揮動動手中大刀長槍,猖獗的向著數倍於己的敵軍攻去。
本日,這些幽並猛士們無不憋著一口氣,想要通過一場可貴的勝利,來洗刷覆蓋在他們頭頂的熱誠。
張遼,是張遼帶領著他的馬隊軍團殺到!
統統都在他的料想當中,袁尚公然是按捺不住建功心切的引誘,用心放了張郃登岸,想要給他來一個半渡擊之。
欣喜若狂的張郃,鬥誌狂燃,揮動著血染的戰刀,大呼道:“弟兄們,我們的馬隊救兵到了,跟我反殺歸去,奪下黎陽渡頭!”
眉頭雖皺,張郃卻無一絲懼意,拔刀在手,大喝道:“已登岸的士卒,不得鎮靜,給我結陣籌辦迎敵!”
顏良衝鋒在前,刀鋒過處,將劈麵反對的蘇軍手盾刀震碎掀翻,無可反對的破陣而出。
號令傳下,一萬八千軍袁軍步兵,佈陣而出,如決堤的大水普通,鋪天蓋地的向著蘇軍衝湧而去。
蘇軍將士們士氣如狂,吼聲震天,揮動著刀鋒,狂殺向了惶恐後退的敵軍士卒。
側翼佈陣的顏良,戰刀一揮,大喝道:“馬隊隊,隨我輾碎仇敵,重振我幽並鐵騎的雄風。”
“三公子,大事不好,我們背後有蘇軍鐵騎殺到!”
黃河南岸。
張郃看著兩麵而來的仇敵,腦海裡立時閃現出“公然”兩個字。
袁尚神采大變,湧起無儘驚奇,顫聲叫道:“這是如何回事,如何俄然間冒出一支敵軍馬隊?他們是從那裡來的?”
塵霧滾滾,遮天蔽日,一支五千人的鐵騎軍團,從下流方向滾滾而來,一麵“張”字大旗,飛舞如風。
蘇哲望著北岸滾滾狂塵,嘲笑道:“袁尚,你也是自不量力,你老子袁尚都鬥不過我,你覺得你能麼,嚐嚐我鐵騎的神威吧。”
巨響聲再度響起,飛濺的鮮血騰空而起,如倒流的瀑布,染紅了頭頂的天空。
袁尚驚詫,顏良變色,兩萬袁軍士卒,也頃刻間鬥誌跌落穀地,墮入鎮靜的地步。
蘇哲嘲笑道:“那就先從清算他兒子開端吧,這個時候,文遠也應當到了吧。”
蘇軍兵力實在是太少,半數人馬尚未登登陸灘,僅憑不到三千餘人,這等脆弱的盾陣,如何能反對敵騎的打擊。
正苦戰不敵,節節後退,幾近要被推動黃河中的渡河軍團,目睹自家馬隊殺到,卻無不欣喜若狂,鬥誌狂燃而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