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在這時,胡車兒已縱馬狂殺而來,手中大錘所過,將他的士卒如草芥般轟為粉碎。
許褚思路回到實際,便指刀著袁耀道:“袁術那狗雜種自占有淮南以來,對四周的郡縣是橫征暴斂,我鄉中很多鄉鄰都被他派下的官吏逼到家破人亡,我聽聞大將軍率軍征討袁術,便想帶一幫兄弟潛入潁口城,割了袁耀的首級,冇想到正撞上袁耀出逃,被我一刀斬下了馬。”
蘇哲卻並冇有直接入城,而是率一隊兵馬,繞過潁口,直接趕往了東門一帶。
“袁耀,你那裡逃!”
一個“會”字不及出口,許褚手中象鼻刀,已是憤然斬下。
袁耀到手足無措,隻得大呼道:“快,快給我擋住那傢夥,快啊!”
現在汗青竄改,曹操並冇有機遇再征汝南,許褚天然也就冇體例為曹操效力。
袁耀人頭落地。
胡車兒一聲鎮靜大呼,提起大錘,拍馬就殺向了袁耀。
庇護他的親兵們,固然心中也鎮靜,但卻不敢違令,隻能簇擁上前,試圖反對胡車兒。
蘇哲嘴角揚起一扼殺機,當即喝道:“胡車兒,你看到那名年青敵將冇有,那廝必是袁耀無疑,還不快給我把他拿下!”
麵前這個赤膀武將,竟然是赫赫馳名的許褚!
感喟歸感喟,閻象卻還得奪了匹戰馬,跟著袁耀一塊敗逃而去。
那赤膀武將卻肩扛著象鼻刀,冷冷的俯視著痛苦的袁耀,彷彿在賞識著他的痛苦。
“好嘞,主公你就瞧好吧!”
被蹬翻在地的閻象,望著敗逃的袁耀身影,點頭歎道:“袁公路誌大才疏,妄自稱帝,生個兒子也色厲內荏,隻怕袁家離淹冇也不遠啦……”
許褚!
那年青將軍,必然是袁耀無疑。
此時的袁耀,還在策馬狂逃當中。
許褚毛葺葺的臉上,不由閃現出幾分受寵若驚的神采,明顯冇想到,赫赫馳名的當朝大將軍,會對他這一個一介草民的事蹟,竟瞭如指掌。
哢嚓嚓!
隻剩下一條腿的袁耀,躺在地上痛苦的嚎叫,身材扭曲打滾,慘烈之極。
便在他還悄悄發誓時,俄然間,斜刺裡方向響起震天殺聲。
許褚神采一奇:“大將軍竟然曉得我許褚的名號?”
蘇哲舉目一掃,於出逃的亂軍中,看到百餘設備精美的騎士,正在護著一名身著富麗的年青將軍出逃。
他估摸著黃忠殺入城中,袁耀必定驚走,從東門出逃,逃往壽春,他率一隊兵馬在這裡截殺,就能更多的毀滅敵軍有生力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