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很清楚,腹背受敵,軍心惶恐,這類環境下,底子冇法抵擋數倍官軍的前後夾攻。
蘇哲卻一笑,手指敵營:“馬屁留著喝慶功酒的時候再拍吧,先給公子我拿下賊營再說。”
被部下這麼一驚叫,他急是轉頭望去,驚見躲在將散的薄霧中的官船,已經在向水營駛來。
周倉更加欣喜,又道:“難不成公子在這裡叫我們一向擂鼓,隻是為了誘使錦帆賊把兵馬儘數調到營牆,好為矮冬瓜爭奪時候不成?”
蘇哲笑了,大手一揮,欣然道:“胡車兒已經到手,傳令各船,停止擂鼓,給我攻入賊營。”
“那就得看胡車兒的行動有多快了。”蘇哲的臉上,卻閃現一抹奧秘的詭笑。
那一麵大旗,相隔不遠的西岸上,留守的統統人,都看得清清楚楚。
打擊的號角聲,蓋過了隆隆的鼓聲,各船發暈的士卒們,無不如釋重負,大鬆了一口氣。
旗艦。
統統人都很驚奇不解,這位蘇太守到底是在搞甚麼花樣,逼近敵營卻遲遲不打擊,在這裡敲了半個多時候的鼓,再這麼敲下去,不等跟仇敵比武,恐怕本身先被震暈了。
強行一戰,隻要死路一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