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民氣。”木鹿輕描淡寫的說了兩個字。
半晌後,一隻掛著“巨象”旗的玄色大象步入城門,孟優忙向上邊一人招手。
那是數以千計的巨象,如同一座座挪動的小山,浩浩大蕩而來,那種龐大,那種巍然,令人有種將要堵塞的錯覺。
啪!
一顆血淋淋的民氣,瞬息間便被木鹿啃了個乾清乾淨,吃完以後,他抹了抹嘴角的血跡,打了幾人飽嗝,抓起酒杯狂灌起來。
“木鹿兄免禮,本王早傳聞你們八納洞象兵的奇異,本日終究親眼看到了,公然是名不虛傳啊。”
“大王,我把巨象兵請到了,快翻開城門,放我們放城吧。”象背上的孟優,鎮靜的向城頭招手大呼。
孟獲恨恨道:“木鹿兄啊,你有所不知,那魏國天子蘇哲,是一個極其奸滑的傢夥,他不敢跟本王正麵交兵,隻會使那些無恥的詭計狡計,本王乃堂堂真真的男兒,纔會頻頻中了他的奸計,幾次敗北啊。”
木鹿作為高朋,幾近與孟獲並肩而坐,案幾上堆滿了美酒好菜,孟獲以十二分的熱忱,接待木鹿的到來。
孟獲立時覺悟,忙是笑道:“如何會呢,本王說過,木鹿兄想吃甚麼,本王就叫人做甚麼,來人啊,速去抓一個漢人來,把心取出來給木鹿兄當開胃菜。”
階下,回祿,朵思等陪坐的南蠻眾將,也無不是吃了一驚。
南蠻乃瘠薄之地,又不習中原漢家教養,平素各部以蛇鼠豺狼為食的風俗也不是冇有,漢人鄙夷他們,他們本身卻不覺得然。
因而二人便有說有笑,如知己相逢普通,喝了個不亦樂乎。
“可不是吧。”孟獲語氣更加憤恨,“那姓蘇的不但奸滑,還極其殘暴,把我們被俘的幾千個兄弟,十足都殛斃,他還說要征服南中,殺光我們統統的南中後代呢。”
很快,第一頭巨象兵靠近城門,更能看清其全貌。
大堂內,肉香四溢。
木鹿捋了捋嘴角的三角胡,笑眯眯道:“不瞞大王,我每餐用飯前,必須得吃一道開胃菜纔有胃口。”
“冇想到我們大王竟然請了這八納洞的象兵來助戰,這下魏軍垮台了。”
“如何,這些肉酒,分歧木鹿兄的口味嗎?”孟獲體貼的問道。
那隻巨象足足有兩人多高,象背上能坐四五人,有弓手,有長矛手,可謂一輛巨型的戰車。
孟獲站在城頭瞭望,隻見七百餘頭巨象,沿著北向大道緩緩而來,每進步一步,巨象的重量踏動空中,都地動山搖,令腳下的城牆都在顫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