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哲卻神采一震,脫口道:“那賊人是不是叫做甘寧?”
蘇飛倒是一臉的不信,還想要質疑蘇哲的判定之時,內裡胡車兒一陣風似的闖了出去,一凝的凝重。
“戔戔一個水賊有甚麼了不起的,公子,讓我跟蘇郡尉一起去,我們定把那錦帆賊的頭擰下來。”
周倉便笑嗬嗬道:“蘇郡尉啊,你是不曉得我們公子有多奸刁……我呸!是多麼聰明纔對,幾天前他命我帶著一隊兵馬去了葉縣一帶,假扮成黃巾軍繞了幾圈,然後就上表給襄陽,說是兗州黃巾軍有大肆入侵的跡象,說咱要擴編兵馬,可惜卻糧草不敷,這才騙了那劉荊州給咱調撥了幾十萬石糧草啊。”
“哎喲,我說二叔,你輕點,我這小身板可經不起你拍。”蘇哲咧嘴苦笑,揉起了肩膀。
蘇哲的語氣意味深長,提及曹操時,清臒的臉上不由閃現出幾分顧忌之色,遠不及提到董卓劉表之時那般輕鬆。
“冇錯,就是叫甘寧!”胡車兒一拍腦門,終究想起來。
蘇飛一愣,茫然的望向周倉,一臉雲裡霧裡摸不清腦筋的神采。
驀地間,蘇飛又想到甚麼,臉上又閃現出憂色,說道:“子明啊,固然之前這夥黃巾賊是周子豐假扮的,但兗州的黃巾但是實打實存在,照這陣容,他們很快應當會攻陷兗州,到時候難保不會真的入侵我們南陽啊。”
蘇飛哈哈大笑,方纔收起了一肩膀,一副如釋重負的模樣。
蘇飛和周倉對視一眼,二人眼神奧秘,笑而不語。
甘寧甘興霸,一代虎將,他的大名蘇哲如何能不知。
“冇想到竟然會是他,這下不好辦了……”蘇哲如有所思,下認識的往嘴裡塞了一杯蠶豆,卻不再嚼的那麼痛快。
鎮靜過後,蘇飛神采卻頓時又凝重起來,說道:“子明啊,雖說隻是小股黃巾賊犯境,我們也不能掉以輕心,得從速招兵賣馬,編練新軍纔是,免的到時黃巾賊真的大肆入侵,我們這點兵馬可真不敷用的。”
“子明,真有你的啊!”蘇飛衝動一巴掌拍在了蘇哲的肩膀上,“連如許的招你都想得出來,為叔都被亂來住了,完整冇看出來此中有假啊。”
“我們這位至公子又來信了,該不會是又要表功,說他在劉景升麵前多麼賣力的主張給我增糧吧。”
“莫非是我的呈現,竄改了汗青線不成?”
他模糊記得,這個時候的甘寧,約莫還在益州一帶閒逛,冇想到這麼快就回到了荊州,還在本身的地盤被騙起了錦帆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