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這時,帳外親兵倉促而入,將一道來自於比陽的捷報送到。
“父親想聽兒的內心話嗎?”劉琦語氣慎重起來。
一騎信使由襄陽而來,一起飛奔,帶著劉表的手令,進入了比陽城。
劉表卻一麵作畫,一麵看似不經意的問了一句:“琦兒,你可想好了,要娶黃家的女人,而不是蔡家的女人?”
劉琦還是不假思考的答道:“那黃蜜斯乃黃家偏支,蔡蜜斯卻出自蔡氏宗家,論家勢職位,蔡蜜斯要在黃蜜斯之上。”
那是一個充滿了詭計狡計的大旋渦。
劉表點點頭,以示他實話實說。
數今後,比陽城。
獲得了劉表的讚成,劉琦心中鬆了一口氣,不由也欣喜的笑了。
“父親,如何回事?”劉琦也一臉獵奇。
“父親的苦處,兒天然清楚,但此一時彼一時。”
密室書房中,劉表正筆走龍蛇,描書作畫,一副閒情逸誌的模樣。
“兒的意義是,既然父親先前承諾過,隻要他安定了比陽黃巾之禍,就任命他為南陽太守,既然如此,父親現在何不名正言順的委任他為南陽太守,恰好趁機把蔡瑁從南陽要地調返來,免的他在那邊招兵買馬,培植氣力。”
父子二人計議已定,當下劉表便開端揣摩著,派誰去處黃家提親,實現這樁聯婚。
蘇哲走到堂門外,望向了悠遠的北方,在那座漢帝國的西都,有霸道殘暴的董卓,故意狠手辣的呂布,有野心勃勃的王允,有絕世無雙的貂蟬……
“不管劉表是出於甚麼心機,我長安我都是非去不成,速速清算行裝,先回襄陽吧。”
襄陽,州牧府。
……
縣衙大堂中,蘇哲很快就嚼著蠶豆,看著劉表的手令。
劉琦方道:“兒的意義是,我們既要依托大族,也不成全靠大族,還要拉攏一些如黃蜜斯如許的大族偏支,以及一些次等大族,末等大族,乃至是豪門來分大族的權力,鉗製那些大族,而父親所要做的,就是讓他們相互製約,冇有誰能獨大,隻能為父親所用,如許一來,父親纔算真正坐擁了荊州,纔是名符實在的荊州之主。”
劉琦遭到了鼓勵,忙又道:“除此以外,兒還想保舉南陽黃家的另支偏支黃忠為將,此人也與黃祖素有反麵,另有南陰文家的文聘,此二人皆有將才,父親可委以他們軍權,用來製約黃祖和蔡瑁對軍隊的節製,我們參軍政兩方麵動手,信賴譽不了多久,就能竄改那三大師族對軍政的節製,到時候荊州的軍政大權,便能穩穩的把握在父親的手中。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