蔡瑁故意為弟弟複仇,卻又冇這個膽量,隻能抱恨猛抽戰馬,還想逃脫。
“蔡瑁,那裡逃,給我去死吧!”複仇如狂的魏延,一聲震天吼怒,手中戰刀斜斬而出。
斷臂的蔡瑁痛不欲生,捂著噴血的傷口,便從頓時栽倒下去,倒落於地,痛到打起了滾。
他便轉向魏延,拂手笑道:“很好,文長,你立下了大功,我給你記下了。”
一聲獵獵的金屬撞擊聲響起,那猖獗的巨力,如泰山壓頂普通轟壓而下,震到蔡瑁雙手劇痛非常,手中戰刀脫手而飛。
蘇哲轉頭看向了蔡姝,歎道:“看來,你那兩位伯父時運不濟,命該如此,姝兒,你節哀吧。”
魏延卻不給他驚怖的機遇,縱馬持續狂衝,提著血淋淋的戰刀,直奔他而來。
文聘精力已墮入了翻江倒海當中,冇有掙紮,也冇有痛罵,隻低垂著頭,任由本身被拖走。
蔡姝跟從在身邊,看著那殘破的蔡家旗號,神采顯得有些落寞,心中卻在擔憂著他的兩位叔叔的安危。
魏延勒住戰馬,滴血的戰刀垂在他的麵前,冷冷道:“蔡瑁,當初你食言而肥,瞧不起我這個豪門之徒時,可曾想過會有本日的了局?”
“蔡瑁,休要再廢話,本日就是你的死期,放心上路吧!”暴喝聲中,魏延手中染血的戰刀,狂斬而下。
蘇哲曉得,他的內心已擺盪了,但以他這類將才,叫他當場投降必然有損顏麵,他多數是寧死不平的,唯有加以光陰,磨掉他那些所謂的自負,才氣叫他至心歸附。
蘇哲的目光,則望向了江陵東門方向,揚鞭喝道:“全軍壓向江陵東門,劉表大抵還在那邊等著我們,隨我去處劉表耀武揚威去,再把敵卒的人頭全都割下來,給我堆在東門前,我要嚇破劉表的狗膽!”
就在他惶恐未及之時,魏延第二刀已狂斬而至。
念及於此,魏延眼中殺機複興,冷哼道:“你當主公跟劉表一樣,隻看中你們這些世族廢料,汲引裙帶乾係麼,奉告你,主公他用人唯賢,我魏延早已得重用,還用得著你替我說好話麼。”
蔡瑁痛入骨髓,對魏延是恨之入骨,但腦筋卻保持著復甦,強忍著劇痛,苦著臉道:“魏文長,當日我並非成心不保舉你,是我一時忽視給忘了,你大人有大量,就放我一馬吧。”
慘叫聲響起,蔡瑁右邊一條手臂,自肩膀處起,齊刷刷的被斬了下去。
文聘一愣,眼睛瞪向他,沉聲道:“要殺便殺,有何好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