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表神采又是一變。
蒯越卻笑道:“元直言重了吧,黃祖陸戰不是蘇哲敵手也就罷了,他可掌控著我們荊州最強大的水軍,而水軍恰好乃蘇哲軟肋,難不成他在水上也不是蘇哲敵手?”
退兵江陵!
黃祖猛一咬牙,一揮手,恨恨道:“傳令全軍,馬上撤退,撤回夏口!”
傍晚時分,蘇哲命令,全軍儘皆上船,馬不斷蹄的南渡漢水,直奔襄陽。
敵軍全線崩潰,蘇軍將士狂殺狂衝,一麵麵敵方戰旗被斬倒,一麵麵蘇軍大旗*上戰船。
“是啊,黃祖光鬥艦就有七十餘艘,那麼大船,蘇賊的劃子怎能夠勝了他?”
一片震驚中,卻唯有徐庶神采敏捷規複安靜,淡淡道:“劉荊州,我早說過,千萬不要藐視九奇之首,我冇說錯吧。”
徐庶這纔不緊不慢道:“黃祖一敗,漢水天險已失,蘇哲的雄師可安閒登岸南岸,前來解襄陽之圍,其軍接連大勝,士氣如日中天。”
就連徐庶,固然早故意機籌辦,但聽到這個動靜,還是神采一變,喃喃道:“冇想到,黃祖竟然敗的這麼快,這就是九奇之首,臥龍的真正氣力麼……”
號令傳下,樓船旗艦馬上掉頭,吼怒而退。
“這如何能夠,黃祖水軍但是荊州最強,如何能夠被蘇哲擊敗?”
一刹時,黃祖背後掠起一絲寒意,深深的打了個暗鬥。
登岸後,甘寧一盤點戰果,此役殺傷敵軍達五千之眾,俘獲戰船近兩百餘艘之多。
“錯了。”徐庶搖了點頭,“不是那黃祖不頂用,而是蘇哲這個臥龍實在太強,他能擊敗強大的董卓,擊敗戔戔一個黃祖,莫非還會很難嗎。”
劉表神采一震,神采頓時陰沉下來,深陷的眼眶中,湧起了深深的不甘。
這一道戰報,令劉表大為震驚,也大為惱火。
雨中被淋成落湯雞的黃祖,現在已是神采慘白如紙,身形生硬的站在那邊,一臉震驚和不知所措。
他很清楚,局勢已去,他若強行再戰,一旦讓蘇軍搶上他的旗艦,他這個荊州第一大將,就要命喪於此。
這時,劉表卻笑道:“元直啊,不是本府不信你的判定,隻是這一次,老夫倒感覺,以黃祖的水軍氣力,那蘇賊應當無可何如,畢竟,在這大江之上比武,就算他再有狡計,隻怕也發揮不出來吧。”
動靜傳來,圍城的荊州軍,一時候民氣浮動。
半晌後,他才從震驚中清理過來,喃喃道:“那蘇賊到底是如何做到的,陸上擋不住他,水上也擋不住他,這到底是如何一回事,到底是如何一回事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