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兗州與洛陽南陽交界,一旦董卓東出函穀關,必定會對兗州構成壓迫,如此一來,曹操就即是跟我們有了共同的仇敵。”
先不說當年董卓遷都長安之時,十八諸侯皆在置酒高會,無人追擊,唯有氣力較弱的曹操,氣憤之下,單獨率軍追擊,卻被董卓殺了個慘敗。
董承便拱手笑道:“統統任憑娘娘安排。”
“以是,蘇車騎若能請天子下旨,明封曹操為兗州牧,命他率軍西進,威脅虎牢關,威脅洛陽,讓董卓的側翼不平穩,哪怕他不敢真的跟董卓硬碰硬,一樣也能減緩我們的壓力。”
“我叫你閉嘴!”
統統人都很對勁,殿中的氛圍,其樂融融,一派調和。
蘇哲卻拂手道:“就算他們不真打擊長安,也會明麵上呼應天子號令,虛張陣容打出打擊長安的燈號,這就已經充足了,隻要能逼得董卓不得不用心防備涼州方向,這道聖旨下的就值了。”
“皇後安排的很好,朕聽皇後的。”劉協笑嗬嗬的點頭道。
“現在董卓卻已落空了天子,他當初對韓馬二人的封賞,也即是落空了意義,想必韓馬二人現在已萌發了異心。”
劉協卻跟瘋了似的,跟本不聽伏壽的勸,還是不顧帝王威儀,歇廝底裡的大呼。
當下,蘇哲便用董昭之計,寫上奏表敏捷送往宮中,請天子下三道聖旨,彆離送往三地,以招那三路兵馬圍攻董卓。
“公仁覺得,哪一起諸侯,可覺得我們所用?”蘇哲向董昭谘詢定見,改稱了他的表字,以示靠近。
董昭闡發之時,蘇哲的目光不離輿圖,心中在勾畫著各處的短長乾係。
“曹操新近於匡亭大破袁術,已解了兗州之危,已是能騰脫手來,向其他方向用兵。”
他這般發急的模樣,把階下的伏完和董承,看得是一臉驚詫。
若非董昭提示,蘇哲差點忘了,本身在明麵上最大的上風,便是手握天子這張大義王牌。
深思好久,蘇哲臉上閃現了笑容,讚歎道:“你董公仁當真是我的及時雨啊,好,就用你之計,是該給董卓添點堵的時候了。”
蘇哲微微點頭,董昭所言正合他意,要曉得,韓遂和馬騰二人,汗青上本就是不安份的諸侯,屢降履叛,在西涼的騰了數十年,才被曹操所滅。
“這一起兵馬權勢浩繁,相互各不附屬,人數雖眾,本色上倒是一盤散沙,團體氣力並不強。”
“如何辦?皇後,朕該如何辦纔好?朕不要被董賊抓歸去!朕再也不要過那樣戰戰兢兢的日子,朕不要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