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哲眼眸中掠起一絲不測之色,明顯也是冇想到,劉協會把任務,紡統都推在了董承的身上。
蘇哲冇有一絲憐憫,拱手道:“既然陛下冇有貳言,那就請陛下移步臣為陛下籌辦好的禦帳,儘快寫下聖旨吧。”
董承神采驟變,心中一陣的悲慘,眼睛瞪到鬥大看著劉協,既是氣憤又是無法。
看著他這副大義凜然的模樣,蘇哲心想你特麼的都被劉協賣了,還真硬著頭破接了,還真想做忠臣啊……
“好一招棄車保帥啊,劉協,我先前還真冇看出來,你藏的夠深的啊……”
他必須給蘇哲一個公道的解釋。
蘇哲卻冇理睬他,轉頭高坐上首,悄悄一鼓掌,“你能夠出來吧。”
擺佈一眾軍人,一擁而上,將種輯等人拿下。
然後,他才站了起來,微微一拱手,“臣蘇哲,拜見陛下和娘娘。”
親兵士卒們卻無動於衷,連拖帶扛,鹵莽的將他們拖出了大帳。
蘇哲眼中閃過一絲寒芒,冷冷道:“娘孃的這個來由,還真是牽強啊,倘若娘娘和陛下是來慰勞將士們,跟臣說一聲就是,為何要在宛城大動兵戈,殺了那麼多人,有如許的慰勞法嗎?”
劉協不仁,就彆怪蘇哲不義,他不斬幾顆人頭,如何能震懾住劉協,讓他消停點,冇膽量再折騰出事來給火線戰線添亂。
眾大臣都被拖走,隻餘下了董承一個,神采鎮靜卻又茫然,不知蘇哲為何冇有動他。
伏壽隻得咳了一聲,說道:“大敵當前,蘇卿另故意在這裡喝酒,當真是好興趣啊。”
麵前這個年青的皇後,撒起謊來,連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,實在是個老辣的角色。
伏壽搖了點頭,一副束手無策的神采,也將目光移開。
“你為甚麼要這麼做?”蘇哲厲聲喝問。
“那就更不可了。”蘇哲決然一拂手,“正所謂王子犯法,與百姓同罪,陛下若因姻親乾係而赫免了董承極刑,難道讓天下臣民以為陛下徇親枉法,有損天子威名。”
伏壽被蘇哲用“大事理”,給懟了歸去,一樣無言以應。
伏壽也冇有體例,隻能跟在前麵,一同拜彆。
半晌後,他才強行嚥下這口冤氣,一咬牙,舉頭大聲道:“統統都是我的主使,陛下的確不知情,那又如何!”
蘇哲賴得再跟他廢話,鷹目轉向劉協,拱手道:“陛下,既然董承已經召認欺君,其所作所為,形同於謀反,請陛下下旨,準予臣將董承等一乾參與謀反的逆臣,十足斬首示眾,以正國法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