董承一咬牙,沉聲道:“陛下,事到現在,我們也彆無挑選,請陛下準臣為陛下殺出一條血路。”
劉協沉默,一時拿不定主張。
蘇哲在宛城統共留了三千兵馬,此中兩千佈於外宮,一千佈於城門。
馬車載著天子和皇後,分開戰戰兢兢的羽林軍士,直奔蘇軍軍陣方向而去。
董承還待哀告,劉協卻底子不給他機遇,徑直鑽入了馬車,催促車伕趕往蘇軍陣中。
劉協不由哈哈大笑起來,笑的猖獗,笑的痛快,一副飛鳥出籠,困龍飛天的痛快。
他這副模樣,竟似早推測劉協會放棄抵當,乖乖的被他召到跟前來。
劉協目光看向了董承。
伏壽看向劉協,眼神猜疑。
然後,他就能順利的進入到兗州地界,當時候,蘇哲就再也冇有能夠追到他了。
伏壽恍然覺悟,卻又道:“那皇甫嵩眼下正與蘇哲在一起,蘇哲會等閒放他率軍分開南陽,前來兗州服從嗎?”
伏壽看了董承一眼,點頭歎了一口氣,也鑽進了馬車當中。
看著伏壽那副被震住的模樣,劉協嘴角揚起一抹對勁的嘲笑,心中有種非常的成績感。
皇甫嵩?
“但是陛下――”
董承一臉悲壯道:“就算冇有掌控,臣也隻能搏命一戰了。
卻冇有人再反對他們,馬車一起疾走,直接開出了外宮大門。
“曲解?”劉協苦著臉道,“朕一起從宮中殺出來,鬨出這麼大的動靜,皇後你覺得,戔戔一句曲解,就能亂來得了那蘇哲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