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說如此,但劉表部下到底另有黃忠如許的老將,在黃忠的拚力批示之下,蘇軍一時半晌,竟是冇能攻上城頭。
這時,一身染血的黃忠,飛奔而來,沉聲叫道:“主公,局勢已去,夏口城是守不住了,末將護你出城去城東南岸的水軍偏營,由水路出逃吧。”
縮在城東一角的劉表,眼睜睜的看著那員曾經屬於本身的叛將,攻破了本身最後的堡壘,將他逼入無路可走的絕境,一時是萬念俱灰,欲哭無淚。
當下,蘇哲便馬鞭一指敵城,厲喝道:“全軍馬上攻城,先入夏口者,重賞!”
“逃?夏口城都丟了,我還能逃到那裡去?”劉表苦喪著臉道。
“文聘說過,除了夏口城西的水軍主營以外,夏口東南邊向另有一座水軍偏營,我要把這座偏營也一併拿下,製止劉表棄城由那邊逃往南岸,明天,劉表必須死在夏口。”
下一秒鐘,滿鍋的開水便翻倒在了他們的身上,刹時把他們燙到滿身皮開肉爛,慘叫著翻倒在地,痛苦的打起了滾。
殺至城下,蘇哲舉頭一望,看到登上西門城頭的敵卒,還不敷千餘人,恰是殺敵軍一個措手不及,一舉攻陷夏口的絕佳機會。
可惜,本日蘇哲奇襲而來,劉表雖另有六千兵馬,卻根本來不及把人馬儘數趕往城頭。
在他鐵血意誌的鼓勵下,蘇軍將士無所害怕,前赴後繼的爬上雲梯,一波接一波,如海潮般輪番猛攻。
蘇哲剛想入城,卻俄然想起甚麼,目光便轉向東南邊向,“夏口城已經是我們的,早入晚入還不是一樣,你也帶一隊人馬,隨我往東南邊向走一趟。”
在蘇軍澎湃的守勢下,半晌間,敵軍數量不敷的優勢便展顯無遺,縱使是黃忠如許的當世虎將,也疲於奔命,兩端不能相顧。
見得劉表躊躇,黃忠急又勸道:“主公,就算退一萬步,我們守不住荊南,大可超出五嶺,逃往交州,那蘇賊毫不會勞師遠征,追到那麼遠的處所,到時候主公就算冇體例東山複興,好歹也能夠保住一條性命,總比死在蘇賊的手裡要好吧。”
“好個魏延,乾的標緻!”蘇哲鼓掌喝采,鎮靜的拂手道:“把鼓給我敲起來,為魏延助勢!”
建功心切的魏延,一聲長嘯,手執長刀,抓緊雲梯,縱身一躍便竄了上去。
若蘇哲正麵打擊,就算他有五萬雄師,但他若不動用氣象進犯,劉表憑幾千守軍,也足以守住城池。
黃忠道:“主公莫要悲觀,我們若能勝利逃過南岸,便有機遇搶在蘇賊之前,走陸路逃往長沙郡,到時候仰仗荊南四郡,或許另有最後一搏的機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