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哲不答,接著道:“她不但隻字未提跟你相約來南陽之事,還跟我說她看上了我,隻要我去蔡家向她提親,她就出麵幫我處理宛城糧荒的困難。”
沉默。
劉琦念著這個陌生的名字,卻道:“既然你這麼看重此人,那本公子就給他一個機遇,不過這一次,必然要好好慎重考查纔是,這些豪門之徒,命比紙薄,卻一個個心比天高,老是擺不副本身的位置,本公子可不想再呈現第二個蘇哲。”
蘇哲神采陰了下來,劍眉凝起,久久不語,心中卻將前後之事聯絡起來,本相垂垂在心中浮出了水麵。
蔡姝,又是蔡姝!
伊籍沉吟半晌,方道:“部屬曉得一個叫徐庶的人,此人亦是豪門出身,去歲才因避亂逃至荊州,也拜在了水鏡先生門下,此人的才調雖不及蘇哲,卻也甚是出眾,或答應為至公子所用。”
“竟有此事!?子明,你不會是開打趣吧?”黃月英俏臉已駭然變色,一副難以置信的神采。
“那你的意義呢?”劉琦瞟了他一眼。
蘇哲深吸一口氣,神情嚴厲的看著黃月英,說道:“月英你知不曉得,就在你跟糧船被劫的第二天,那蔡姝便跑到我大營中來見了我。”
蘇哲卻淡淡道:“至公子先前交給下官的任務,隻是攻破賊營,奪回糧草,現在下官已如數辦到,應當冇有孤負至公子的希冀吧。”
船頭船麵上,蘇哲和黃月英聯袂並立,共賞兩岸風景。
有了這兩千兵馬,再加上他原有的兵馬,他現在手中可用的兵馬數量,就達到了四千之眾。
這一戰後,他毫髮無傷的救回了黃月英,奪回了幾十萬石糧草,還順道緝獲了甘寧搶來的很多物質,要謂是大賺了一筆。
……
“徐庶……”
伊籍忙道:“至公子放心,部屬定會細細考查此人。”
蘇哲心頭一動,驀地間猜到了甚麼,忙問道:“那然後呢,蔡姝如何就冇有被擄去?”
黃月英便道:“你聽我說嘛,那日我按約好的時候來到江邊,誰曉得姝兒卻遲遲不來,臨到開船之前,纔派人來奉告我,說她受了些寒冇體例去了,我當時想既然都來了,乾脆就上了船,籌算本身來宛城看你,然後的事你就曉得了。”
這時,劉琦忍不住問道:“黃蜜斯,你不跟我同回襄陽嗎,我能夠送你歸去。”
“姝兒去見了你?”黃月英吃了一驚,“她不是受了寒,在家裡養身子麼,如何跑到你那邊?”
半晌後,劉琦點頭道:“你言之有理,這蘇哲本一豪門之徒,能為本公子效命,本該戴德戴德纔是,冇想到他竟如此不識汲引,實在是令本公子絕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