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前日,身材病癒的賈詡,才從白帝趕到了劍閣火線。
隻是在蘇哲過白帝之時,賈詡染上了風寒,臥病不起,就隻能留在白帝城療養。
“陛下,臣倒是想到一條奇……奇策,或答應以破了劍……劍閣。”
蘇哲微微點頭,目光看向世人:“你們如何看士載這條戰略?”
不消看,那結巴之人,定是鄧艾。
鄧艾的目光,即始終在盯著屏風上所懸的輿圖上,眼眸中湧動著某種鎮靜。
蘇哲大聲道:“這戰略既是你所獻,天然就由你來完成,朕現在給你一萬兵馬,你馬上啟程實施你的戰略吧。”
蘇哲指間敲擊著額頭,喃喃自語,墮入了深思。
世人的目光,齊刷刷的望向了鄧艾,明顯不太信賴,年紀悄悄的鄧艾,竟能想到破劍閣的奇策。
陸遜卻道:“匈奴人和鮮卑人一旦聯手,氣力不容藐視,幽並二州關乎到我們北方要地的安危,不成不防,看來我們必須儘快結束益州之戰,才氣回師中原,讓北方諸胡不敢輕舉妄動。”
“末將在。”鄧艾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。
蘇哲正衡量利弊之時,帳簾掀起,馬鈞步入了帳中,向蘇哲拱手道:“啟稟陛下,陛下交代臣做的事,臣已經做到了。”
本來賈詡是要隨軍征討益州,奇襲白帝城之時,還曾有獻計的大功。
這一道急報,立時在眾臣中,引發了不小的群情。
蘇哲飲一杯酒,嘲笑道:“說來講去,最後還得儘快安定益州,你們就說說吧,我們如何先把這劍閣關給破了。”
“本來是這條戰略啊……”蘇哲恍然覺悟,不由笑了。
“陛下,小鄧子這條戰略也太異想天開了,他這不是去破劍閣,他這是要去送命啊!”顏良嚷嚷道。
蘇哲便將張遼的急報,示於了眾臣。
除此之處,地處遼東以東的高句麗國,彷彿也在蠢蠢欲動,企圖趁機蠶食遼東諸郡。
一片沉寂中,響起了一個結結巴巴的聲音。
鄧艾這纔再無顧忌,便結結巴巴的將本身的戰略,諉諉的道了出來。
“回稟陛下,臣已經實驗過了,應當可行。”馬鈞自傲的答道。
士卒還是暢旺,隻得蘇哲再次命令,他們還將捐軀赴死,拚上性命也要拿下劍閣。
見到世人都在質疑,鄧艾隻得拱手道:“以是臣說了,臣這條戰略有些……荒唐,還請陛下定度。”
一眾文臣武將們,聽著鄧艾的戰略,卻無不是驚奇萬分,一個個直咋舌。
魏營。
蘇哲卻留下了他,回到案幾後,提筆寫下了一道帛書,將之封在了一枚錦囊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