斧若刑天之斧,挾著毀天滅地的威勢,浩浩大蕩的襲捲而下,將吳懿滿身都包裹在威壓之下。
城門轟然大開,數不清的魏軍將士,如虎狼入了羊圈普通,猖獗的灌入城中,撲向了敗潰的敵卒。
他一眼看到徐晃,大吼道:“把魏狗給我趕下城頭。”
他眼中刹時閃過一絲驚色,方知徐晃的技藝,竟遠在本身之上。
他退無可退,隻能硬著頭皮死戰!
轉眼間,吳懿已衝至近前,隻得棄了弓,抄起大槍來,藉著戰馬的衝勢,向著徐晃刺去。
情勢到了這般境地,他如果退走,漢軍必然軍心崩潰,沿城一線就要被全麵衝破,蒲阪關淪陷也將成定局。
當下他便放棄了追擊吳懿,手舞著戰斧衝向了斜梯,斬向了堵著進步門路的漢卒。
“弟兄們,持續給我殺,殺他個痛快――”
吳懿一聲吼怒嘶吼,挾著決死一戰之心,手舞大槍奮然迎擊而上。
轉眼間,吳懿被壓迫到的忙腳亂的境地,卻隻能咬緊牙關,拚著死傷苦撐。
徐晃本想清算了吳懿,轉念一想奪下蒲阪關纔是最要緊,何必窮追一個部下敗將。
斧鋒所過,成片成片的漢卒,如草芥被收割人頭,斬翻在地。
震天的巨響中,震擊氣流飛速收縮開來,將側麵的城樓門窗直接震碎,將五六名不及躲閃的漢軍士卒,如斷了線的鷂子普通,直接震的從城頭上墜落下去。
吭吭吭!
“本來也是個土雞瓦狗,漢國公然是人才殘落,吳懿,受死吧!”
此時若逃,他還能保住有效之身,歸去持續為劉備效命,如果不走的話,就要被安葬在這必然淪陷的城池當中。
吳懿隻覺手臂劇麻非常,胸中氣血翻滾,腳下不穩,直接被震到滑出兩步之遠。
“也罷,我已儘了儘力,誰能想到魏軍神不知鬼不覺的多出數萬兵馬來……”
徐晃卻不給他半分喘氣的機遇,手中戰斧疾舞如風,層層疊疊的斧影,如開天的巨刃,將他覆蓋在了鐵幕之下。
分毫之間,徐晃俄然身形一斜,避過了吳懿襲來的槍鋒,手中染血的大斧,朝著戰馬四蹄便斬了疇昔。
東門已破,城樓上,一麵“魏”字皇旗,已高高的升起,在朝陽的映照下,高傲的飛舞。
吳懿一走,漢甲士心更是土崩崩潰,再也冇有勇氣支撐下去,紛繁向城下逃去。
“你就是吳懿吧,很好,我徐晃明天就收下你的狗頭,看斧!”
“徐晃!我大漢的城池上,容不得你放肆,納命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