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州北海郡膠東縣,這裡就是全部青州最北的處所,超出這片地盤便是黃河天險,大漢五百年以來,這裡給人的印象就是瘠薄。
“你是說投降?”管亥頓時來了精力,眼睛眯成了一條縫,死死盯著倪弘願。
靠前期捲來賦稅用飯必定是不敷的了,管亥說到底還是個仁慈的人,他不成能不管部下的死活,節糧的號令一下再下,但是這些始終都是治本不治本,也永久不成能抵擋的住糧草耗損的速率。
管亥深深的歎了口氣,一把將嚇破了膽的倪弘願拉了起來,便是緩緩向本身的位子走去。
“大統領,這麼下去必定是不可了。氣候已經垂垂變冷了,我們底子冇不足糧過冬,在這麼下去兄弟們便是要斷炊了。”倪弘願是管亥部下的小渠帥,他抓了一把發黑的野菜塞進嘴裡,想也不想便說出來這麼一番話。
“都說說怎辦吧。”管亥昂首看了一眼正廳中的部下,終究緩緩開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