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該來的公然還是來了!”馬玄暗道,心中也感幸運,“如果再早一日讓我送去羌俘,還真無計可施,此時卻也有八成掌控,也真是巧了,可算是天佑我也。”
一個個羌俘都大感不解,甚麼三今後躍冰,可都看完將那寫字的羊皮吞下,又睡下了……
“是!師父……”董卓伸了伸舌頭,自發有愧於師父,便乖乖承諾。本來褻明所說的那“聚煞破口袋”原是褻明讓董卓用見過的最堅固的布料做一杆幡旗,他要用魔氣祭煉這布幡,把它製成一杆粗陋的魔器。
馬玄一驚,“這是我給我五夫人的……你是!”
“那小弟這便從速歸去在輿圖上尋尋,找一處合適開荒耕作之地再來報知哥哥。”馬玄見衛琚大喜,心中倒是嘲笑不已,牙齒緊咬,暗道,“衛琚啊衛琚,此事一了你腦袋便要搬場還想要甚麼封賞,哼。”便告彆而去。
馬玄一皺眉,讓下人退下,兩人走到偏房,那人從懷中拿出一隻玉鐲交給馬玄,“處置可還識得此物?”
第二日,馬玄一早便來到護羌都尉府,拜見衛琚後道,“大哥,小弟昨晚詳細研討西地步圖,終究尋到一地盤肥饒之地,竟還未耕作!”
“賢弟!你可來了!”衛琚見到馬玄,忙迎上前去號召。馬玄也是開門見山,還未走到衛琚跟前便說道,“大哥,小弟聽聞年老是為了征糧之事才深夜召小弟前來,想是朝廷中下了嚴旨。”
馬玄似苦苦思考了一番,俄然一副得計的模樣,睜大眼睛看著衛琚道,“大哥,有了!”
“非也!大哥,兄弟的意義是,我們無妨師法武天子擊敗匈奴後所用之法!”馬玄雙目放光對衛琚說道。
“當然記得,這三千羌俘本是趙校尉留在身邊,欲要等得西羌再犯之時,讓這三千人充為兵力,可西羌已是數月未犯,趙校尉也不在,你哥哥我卻冇趙校尉那般心機,不知如何安設這三千羌俘,卻讓他們每日白白耗損糧食……兄弟的意義是,把他們都殺了,節流軍糧?”衛琚兩眼圓睜,向馬玄比劃了一個殺頭的手勢。
“如此甚好,小人這便歸去覆命了!”那人也大喜,也不逗留,回身便辭馬玄走了。
衛琚衝動地一下攥住馬玄的雙手,暢懷大笑,“賢弟奇策!真不愧多計之士,這麼一會兒便替哥哥解了這燃眉大急,哥哥真不知該如何謝賞你,如許,哥哥這就為兄弟向上請賞!”衛琚大喜過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