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錯,不錯!那趙衝曾殺我羌人無數,實是我羌族共同的死敵!現在這少年,不,小豪傑為我羌族立下如此大功,我們羌人哪個不平他?雖說他是個小孩兒,若這趙衝真為他所殺,我疾泊心底百二十個佩服!”倒是那燒何部大王說道。
令居護羌校尉府中,一人焦心腸奪著步子,不時手掌向另一手拳頭一拍,再也忍不住,對身邊另一人道,“賢弟,趙校尉怎得還未返來,難不成真碰到了傷害?哥哥派人去策應如何?”
“那……好吧,便聽賢弟所言。時候也不早了,賢弟也先回府歇著吧。”衛琚說道。
賈嬰朗聲用羌語對著一個兵士說道,“你渡河疇昔奉告匈奴首級,說我燒當感念此次互助之恩,承諾吾斯單於之事自不會食言,便讓他們退兵吧。”賈嬰此舉實是讓犀邪等其他羌部首級聽個清楚,他燒當不會再引匈奴軍過河,讓他們放心。
燒當部中有些聰明羌人早已會心,七嘴八舌說道,“不錯!那恰是我部的小王子!”“小王子勇武不凡,這才氣以他十幾歲的工夫上的成就就成果了那趙衝!”“漢軍不過如此,哪是我燒當部的敵手!”“我燒當部有了小王子,他日定能建立大業!”此時的董卓如果醒著,定也要被這番話搞得莫名其妙。
犀邪大王見此景象,先也愣住了,他也不確信這孩子是不是燒當部人了。可轉念一想隨即森然說道,“不對啊,本大王但是聽聞你們圍攻那趙衝不下,這孩子纔不知從哪冒出自個與趙衝相鬥,最後才殺了他。如果你部王子,你們為何看他獨鬥趙衝卻不幫手?”
而後羌族九部雄師便清理好疆場,抬走傷亡軍士,將董卓負在一個駟馬大車之上,穩穩抬著,用犛牛皮將董卓身材裹好,怕他受涼又可減輕顛簸,真是照顧得無微不至。他們更不會忘了趙衝,將他屍身鋪上乾草,抬上馬車,眾羌要用趙衝的頭顱為死在他雄師下的羌族先人祭旗。
思慮此子定然是族中某個小部落中的後輩,而本身尊這小部的首級做大首級,那小部首級還不是要臣服在他先零腳下,做他先零的傀儡,便如他本身做這大首級一樣,發號施令還由他犀邪做主。如此還可不損毀先前的賭約,讓其他各部不能再說本身恃強淩弱,不顧誓約,更可讓那多也當不成這大首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