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主公現在為征北將軍,統帥三州軍權。能夠說,冀州和幷州,已經有一半是主公的了。我曉得主公不肯與洛陽皇室產生糾葛,但是,主公能夠暗中安插職員,掌控住這兩州的關鍵之地。比方冀州的下曲陽和幷州的壺關。”郭嘉道。
“既然主公瞭然,那暗中掌控這兩州政權是勢在必行之策!莫非主公要等彆人占有了這兩州,扼住了幽州南下的咽喉,再吃力去篡奪嗎?”
“諸位,本王此番南下經年,幽州內各項事件都靠大師支撐,實在辛苦啦。”
田豐道:“在其位,謀其政。主公付與我等職責,我等天然不能讓主公絕望。”
“那就好,我附屬捐軀一個,就要他十倍、百倍償還!”劉淵濃眉一豎,非常淩厲。
“在城外彆院裡...孃親不肯回刺史府,說過不慣...”蔡琰道。
“好!”劉淵擊節而讚,道:“此計甚合我意。那麼,第二個方向呢?”
“當然,嗬嗬嗬,主公叮嚀的事,怎不傾儘儘力?早在半月前,上穀軍團長徐晃已經超額完成了對於鮮卑人的目標;遼東軍團長張飛也完成了目標。”
“昭姬,母親呢?”劉淵將近一年未見母親,甚是馳念,因而問道。
“那麼,奉孝,先說說你的觀點。”
“但是...”
“嗬嗬..你昭姬姐姐但是大才女喲!”劉淵笑嗬嗬的道:“那甄叔父呢?還在漁陽嗎?”
直到二人的背影消逝在門外,劉淵才號召郭嘉等人進屋坐下。
“在拿下這些權勢領袖以後,早已籌辦好的幾雄師團立即反擊,在其群蛇無首、毫無防備之時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,予以擊破!”
“接著,將戰役得來的俘虜,儘數投入馳道、城池的扶植,爭奪在一兩年以內,將草原胡虜、遼東諸國儘數歸入幽州版圖!”
“主公不是經常惦記絲綢之路嗎?隻要打下了河套,再暗中掌控住張掖,便能重新斥地一條從西域到幽州的新的絲綢之路!那麼,幽州的經濟,就會再上一個台階!”這是沮授說的話。
在賈詡看來,隻要能利己,統統皆可為!
“主公!”郭嘉道:“即便主公今後要攙扶皇子協,但這個目標並不與掌控冀並兩州相牴觸啊!”
184年,中平元年。自仲春起,黃巾亂世,三月,劉淵率雄師南下彈壓,直到現在,已經疇昔了將近一年的風景。當他到達幽州的時候,已經是十一月下旬,眼看已是年關將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