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此番多虧了先生,不然毫不會如此順利!”徐晃看著麾下諸人笑道:“賈先生略施小計,就為我等拔了一顆硬釘子,智謀之高深,天下難有人及也!”
“軻比能全軍淹冇?不成能!”
標兵隊長嚇得撲通一聲撲到在地,一邊哭號,一邊指天發誓。
軻比能瞪眼著他,大喝道:“我不是特彆叮囑過你,要細心查抄嗎?如何還會產生這類事!?為甚麼,為甚麼?”
“大汗,軻比能...軻比能...非是敗在疆場上,而是...而是...”那人吞吐吐吐,不敢言語。
那人一驚,曉得麵前此人被大汗依為謀臣,他的話必然有事理,趕緊問道:“為甚麼?”
“軻比能雄師遭步度根毒害的動靜應當已經傳回鮮卑大營,這時候,檀石槐已經無能為力了!”
軻比能帶著幾十人,如喪家之犬,奔馳在大草原上。
“毒死?”檀石槐心念一轉:“糧草!?”想到此,檀石槐大驚失容:“我兒步度根為軻比能押運糧草,軻比能全軍被毒死...糟了!”
惶然的聲音驚醒了榻上的軻比能。
那人轉念一想,仇家,神情愈發嚴峻了。
徐晃深思半晌,決然道:“便依先生所言!”
沮陽鮮卑大營。
“將軍!”
“可不是,烏桓人比之鮮卑人也不弱哇!”
說著,他一指遠處,道:“阿誰方向,必然有我們大漢朝的救兵!”
“徐將軍,出兵的時候到了!”
“是漢軍!居庸關的漢軍!他們來了!”
軻比能猛的站起家,一腳踢開此人,衝出了帳門。
“必然是他!必然是他搞的鬼!步度根,許賈!你們得死!都得死!”
...
徐晃也撤銷了入營的動機,忙叮嚀麾下士卒,將鮮卑人屍首聚齊燒掉,便與賈詡回了居庸關。
“錯!”賈詡輕撫髯毛,嗬嗬一笑道:“另有我!”
居庸關內,虎帳。
徐晃正要命令緝捕,卻被身邊的賈詡攔住了。
“那就好。”檀石槐呼了口氣,和顏悅色道:“你立即調集你的標兵小隊,到我這裡來,我有賞賜給你們。”
郝暉像平常一樣,悄悄的站在城頭,張望遠處鮮卑人的營寨。
柯最嗆啷一聲抽出佩刀,架在了那標兵隊長的肩頭。
“是他啊!”
不遠處,徐晃手一揮,讓軍隊停了下來。
“是步度根,是步度根,大人,他們明天運送來的糧草有毒!有毒哇!”
“死了,都死了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