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馬隊過千還是小隊?”劉焉瞪大眼道:“賢侄啊賢侄,不是老夫說你,如許奮發民氣之事,當大肆鼓吹纔對,怎生悶在懷裡?現現在幽州水深熾熱,群眾驚駭胡虜久矣,此役當廣為傳播,使民知外族並非魔神不成克服,建立起信心纔是正理啊!”
“吾在酒坊喝酒,聽聞劉大人誓不丟棄流民,又以甄選的八百青壯農夫,大破烏桓千二馬隊,端的大快民氣!”張飛佩服的看著劉淵,對張屠道。
剛走不遠,卻聽火線隆隆聲震徹大地,抬眼遠觀,卻見一大隊馬隊望這邊奔來。不過盞茶工夫,便已鄰近,並將劉淵等人包抄起來。
“大人之言甚善,屠雖不知白薯為何物,卻覺大人之言乃是至理。”張屠愛護拜,又安撫道:“大人勿要肉痛,漢家兒郎無不覺得國捐軀為榮,豪傑雖亡,卻永用心間。何況這千二烏桓殘虐涿郡一月不足,各縣治下村鎮死傷無數,郡守大人不知其蹤跡,屢剿而不得。幸而大人將之毀滅,免除了更百姓的災害啊!”
如此皆大歡樂,張飛也入了座,這才又擺起龍門陣來。
黃昌抱了抱拳,恭敬道:“主公,涿縣張家獻金三千斤,衣物五百件,糧草千石。”
接著張屠回身對劉淵等拱手歉意道:“犬子無狀,驚了大人,望大人包涵!”
未不時分,劉淵攜郭嘉。典韋、黃昌到了張宅,遞上名帖,被小廝帶進了正廳。
待黃昌分開,劉淵洗漱洗漱,換了身衣物,正要出門,卻見劉焉到來。
在張宅盤桓了兩個時候,劉淵興趣昂揚,又去了城外營地探查、慰勞一番,這纔回了太守府。
“多謝大人!”
沮授起首稟告道:“主公,因為人數激增,糧草已經不敷三曰之用了,部屬請主公此番進城定要湊足糧草十萬石。”
“伯父此言過分了吧?”劉淵不通道:“有護烏桓校尉府鎮守,外族便是殘虐,也不過癬癤小疾罷了,那裡會有如此嚴峻?”
“飛兒所言雖不差,卻也隻是想當然罷了。”張屠歎口氣道:“劉大人的為人,為父也非常敬佩,也想傾儘儘力助他,但是飛兒想過冇有,漁陽被張家與烏桓聯手把持,劉大人此去定要與其比武,此中凶惡冇法言表,可否掌控漁陽,還在兩可之間啊。”
第二曰辰時末。劉淵領著步隊解纜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