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乾甚麼!”徐晃清喝一聲,氣勢勃發。
五位精卒沿來路出了城,到得密林,喊了標語,才見到徐晃。
“啊!?”那人大驚失容,忙道:“快隨我來!”
“喏!”
“嘿,誰要你死了?”徐閒逛然的站起來,走到老頭兒身邊,居高臨下的看著他,道:“某家徐晃,奉主公之命活捉爾等,吾家主公乃漁陽侯,漁陽太守,劉淵劉大人是也!”
徐晃聽了幾人言語,點頭不止:“不可!主公的意義是不得泄漏風聲。若要強攻,必須斬儘撲滅數千兵卒才氣達到目標。但此時是深夜,吾等兵力又少於對方,到時候打起來首尾不能相顧,定會有人逃竄!”
想著,此人便藉著眾親人擋住身影,悄悄分開了。
“目標,火線莊園,殺!”
“這便好!”黃昌笑笑,撤了短刃,警告道:“記得不要亂叫,不然吾手中利刃可不認人!”
“正解!”張純暴露笑容道:“既如此,何必懼他一個黃口小兒?搬了便搬了,吾就是要給他一個上馬威,便利以後掌控這漢室小兒以做傀儡。”
張純長呼了口氣,忙從榻上坐起家來,看著屋內十一人,嚴峻道:“各位懦夫有何要求,隻要我張純能辦到的,毫不含混!”
“既如此,爾等四人分兩隊,各帶一千兵馬做好籌辦。一刻以後,行動!”
漁陽縣。
諸人沉默。
莊園內俄然想起鳴金聲,又聞有人大喊:“盜匪來啦,盜匪來啦!”
“鐺鐺當...”
“回老爺的話,根基都已經搬空了。”那管家低眉順目道。
漁陽太守府。隻見府中人進人出,俱都是兵卒、小廝,在管事的批示下,個個或捧或抬,將全部太守府的裝潢、器物全數搬出府外,裝上馬車。
“有多少人!”
不提大廳裡如何慘烈的鞠問,卻道徐晃出了廳堂,拋棄屍身,望院外走去,半路就碰到了一狼狽的軍卒往這裡走來。
徐晃見此,當下感到非常毒手,不敢妄動。
“呼...”張老太爺深呼了口氣,強自平靜下來道:“爾等何人?敢挾製吾張家?不怕吾兒領兵剿除爾等?”
隨便尋了一間屋子,黃昌如法炮製,問瞭然張純寢室。
“徐將軍,張家兼併漁陽,有私兵數千,雖不儘是精銳,卻也不成小覷,須得從長計議纔是。”此中一人道。
酉時,劉淵又細心叮囑了徐晃、黃昌,隻道不能斬殺首要人物,須得活捉方為功成。兩人依言應諾,當即出了營寨,各自領了一千軍卒,趁著天氣,借山林樹木掩蔽行跡,望漁陽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