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非也。”荀攸點頭道:“細數幽州這一年多以來,倒是連連交戰。漁陽王家底再厚,恐怕也有些力不從心吧?再說那冀州、幷州、涼州等數州之地,都是剛歸入漁陽王囊中不久之物,恰是百廢待興,漁陽王向來做事穩妥,絕對不會在內部不穩定的環境下持續策動大範圍戰役。再說了,若此時漁陽王持續攻打兗州,不免給人一種南征、定鼎江山、一決勝負的感受。中原諸侯豈會無動於衷?到時候恐怕再大的恩仇也要臨時壓下,再次聯盟,共抗漁陽王!”
就在這天早上,曹軍前鋒曹仁出南頓,做出浩大陣容,利誘了城外的紀靈,讓其覺得曹軍已然傾巢而出,因而率軍追擊,不料曹艸卻帶領剩下的兵馬做好埋伏,等曹仁將紀靈軍引入埋伏圈,便一舉將其擊潰!
曹仁腦海中轉了一圈,立即道。
整整四路雄師,十幾二十萬人馬,合圍平輿。可想而知,到時候曹艸手中這兩萬餘人是甚麼樣的了局!
曹純帶領兩萬人馬,緩慢行軍,很快,就趕到了扶樂縣境內,一邊派人細細刺探韓浩軍的行動,一邊率主力埋冇了起來。
濄水,是淮河水係的一條支流。而扶樂在濄水北,陽夏就在濄水南。兩縣相鄰,縣城之間的直線間隔,不過八十裡。
“子孝覺得,此戰必敗?”曹艸仰開端,哈哈大笑起來:“曹某心中,此戰必勝!”
“平輿,總算是拿下了。”
這天淩晨,曹純俄然被兵卒喚醒,卻道曹洪到了。
血紅的殘陽照在曹艸身上,血跡班駁的城頭映托著他那並不高大的身軀,此時,卻有一股沖天的豪氣,讓報酬之心折。
不然,等緩過氣來的袁術分出兵馬來,到時候就難了。
“此言有理!”
這一天雄師路過陳縣,見城頭旗號飄蕩,人影憧憧,縣城中人馬嘶鳴,韓浩頓覺心中不妙。他曉得主公袁術的籌算,要燒曹艸和劉表的糧草。但是現在看來,這陳縣彷彿安然無恙,並且另有重兵鎮守。
“固然主公之前做了很多籌辦,但正所謂存亡之地,存亡之道,不成不詳察!”
曹艸聞言,開口道:“公達的意義我曉得,劉景升嘛。”
“子孝,你如何不發起為兄立即撤兵?”曹艸臉上的笑意很成心味。
“其二,劉表。前番因為荊州軍得勝,難保劉表不會變心。若說趁火打劫,當是不會,不過恐其推波助瀾,倒是不得不防。”
荀攸道:“現在主公麵對兩個困難。”
而張頜底子就冇推測,曹純竟然打了個擦邊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