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子曰:‘身材髮膚,受之父母,不敢毀傷,孝之始也。立操行道,立名於後代,以顯父母,孝之終也。’”
對於王大夫的表示,伉儷兩人一揣摩,也曉得是如何回事,內心氣得不可。隻是他們來不及生機,謝桓修燒得更短長了。就連他本身,也是冇想到這場病會如此來勢洶洶。
“兒子回書院後,會好好讀書,早日考取功名。立操行道,立名後代。不負爹、娘、夫子的教誨。”
“兒子知錯。”謝桓修跪了下來,對著謝久重重叩首。“兒子不該用心吹風,激發高燒,害爹孃擔憂,是兒子不對。”
他這也擔著心呢。
這一番折騰,待謝桓修完整好時,都已快步入蒲月。
臨行前,他慎重其事的問謝久,“爹,傳承香火,真的比我的誌願首要麼?”
“是,兒子不孝。”
聽謝久說謝桓修發高燒,他實在有些不測。謝桓修後背的傷,看著嚇人,但傷口冇有破,照理說不該該高燒啊。
躊躇半晌,側頭開口問道:“如何不見……”阿誰名字尚未說出口,便被謝桓修打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