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若冰捂著半張臉,胸口壓著老血。
一口一個師姐的……說好的撕呢?
這特麼的,現在重新罵人還來不來得及?能接上剛纔的氣勢嗎?
周若冰感受喬唯歡像是被附身,不成置信地退開兩步,仔細心細的看喬唯歡的臉。
方纔走到周若冰的歇息室外,還冇拍門,就聞聲內裡清脆的拍桌聲。
她覺得在旗袍上做手腳,周若冰會挺歡暢,興趣勃勃的說了,冇想到反倒讓周若冰對她發脾氣!
周若冰感覺她像團棉花,罵她得不到迴應,完整撒不出氣,反而更堵得慌了。
喬唯歡拍掉袖子上的褶皺,轉頭,周若冰正神采龐大地看她,心頭的千滋百味,全數反應到了臉上。
“吃了多少?”
喬唯歡吃的少,早早放下筷子,和桌上的人聊電影。
但是梁夫人底子不肯放過她,理了理盤好的頭髮,端莊的姿勢,挖苦的口氣。
“真的?這麼獨一無二的東西,多少錢也值了。”
飯局如火如荼的停止,喬唯歡遊刃不足地和人談笑,桌上俄然有人“咦”了聲。
到了餐廳大門,正要出去,剛好有人排闥而出,劈麵而來的香風和不著陳跡的貴氣,讓周若冰下認識的看了一眼,隨後她神采一頓。
門外,喬唯歡聽那兩小我一個火氣沖天的罵,一個哭哭啼啼的求不走,想了想,拎著旗袍歸去了。
喬唯歡無法的看她一眼,“……你出去就說我傍金主,我現在承認你又一副不成思議的模樣,師姐,你到底要鬨哪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