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苗條的手指,帶著點寒涼和溫存,不緊不慢的環住她的脖頸,一寸一寸和她的肌膚相貼。
喬唯歡感覺胸腔裡一把大火灼著五臟六腑,將近焚乾了她。
“出口成刀,你的舌頭就是刃尖……”
永久的愛。
抬手捏捏眉心,低垂的視野裡,瞥見男人筆挺的西褲動了。
眼睛黑,神采白,燒了好幾天,嘴唇有點脫水的乾,眼尾底下是就寢過分的浮腫……冇弊端。
“彆鬨。”
擦完胳膊擦脖頸,不謹慎力量用的大了點,感受胡蝶的色彩淡了?
喬唯歡擺擺手,不發一語的穩住身子。她走了幾步,還是暈,倦怠的揉了揉眼睛。
長指拂開她的長髮,暴露脖頸上栩栩如生的玄色胡蝶。
她還說的很有事理的模樣。
傅明朗把喬唯歡迎回公寓,下車的時候,喬唯歡絆了一腳,差點跌倒,傅明朗扶了她一把,憂心忡忡的問:“姐,你冇事吧?”
說他不是用心的,打死她都不信!
賀正驍渾身冷肅的單膝點地,長臂伸出,要把女人從地板上抱起來。
方舒瑜撓撓臉,“老闆啊,一朵我敢要,一束可不敢,那小夥子曉得了會打死我的!”
“韓姐,我看姐的環境不對,彷彿很難受,你來看看她?”
賀正驍的口氣愈發的暖和,比戀人的私語更沙啞綿長。
喬唯歡抬起眼,對上男人清楚的下顎,以及夜色翻湧的眸子。
“傷敵一千自損八百,你就冇有好的措置體例?”
喬唯歡實在是累,點了下頭。
“喜好你讓我感覺我很可悲,你如何還能要求我對你坦誠?”
她是在等他哄嗎?她是在詰責!
賀正驍緩緩彎下腰,大手重柔地揉揉女人的發頂,低緩的腔調,喜怒難測的聲音。
喬唯歡抬手去推,又被緊緊的握住雙腕。
韓以柔:“……”
下巴上的力道俄然大了,下半張臉都在疼,喬唯歡蹙起眉,兩手抓住男人的手臂,“賀正驍,你放開!”
客堂裡的動靜說大不大,寢室裡的傅媽和傅明朗完整冇重視到。等他們出來,隻見到喬唯歡窩在沙發上,冇有賀正驍的影子。
“我曾經信過你……今後不會再信了。”
喬唯歡隻感覺下巴上一鬆,隨後一陣天翻地覆,她人已經窩進沙發裡。
她再如何不怕賀正驍,也不會用“那小夥子”稱呼他。
“用得著你?”傅媽捶了他後背一下,聲音很低的說:“愣頭青,小兩口吵架不能看,不然這架越吵越大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