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嚥了下口水,乾澀的說:“我、放、你、走。”
這個行動代表甚麼,不言而喻。
但是要走卻冇那麼輕易。
先不說他是給三爺做事的人,就說喬唯歡是被綁到這裡來的,幫他……開打趣嗎?
“傻/逼,你忘了這裡是哪?他們查船查的嚴!”
喬唯歡遊到他中間,扶上男人手臂殘破的那側肩膀,循著方纔在船麵上遙遙瞥見的小艇的位置,帶著男人向前遊。
叛徒被他們抓住,會比死還慘!
“媽地!”
可動亂的水流裡,竟然有一線濃稠的紅色在麵前升騰,很快又便被澄徹的海水稀釋,了無陳跡。
他停止了劃水的行動,正半張著嘴唇,任由冰冷的海水灌進肺腑,腫脹醜惡的臉上,看不出任何神采,好似一具標本。
喬唯歡揉揉麻痹生硬的手腕,慎重的點頭。
男人領著喬唯歡,一步三轉頭地走過船麵,來到船尾,孔殷地解開她手腕上的繩索,冇想到喬唯歡當著她的麵,自行擺脫開麻繩的最後一股桎梏。
喬唯歡點頭,不再說話,持續等。
男人說,船上一共七小我,他每個小時都要和他們聯絡,彙報喬唯歡環境。
喬唯歡軟軟地趴在地上,烏黑的眼眸裡擠滿細碎的水光,倔強的不肯讓它們掉出來。
“試一試,或答應以?”
喬唯歡對腰上那隻大手驚駭到了頂點,滿身不住地顫抖,一排排的雞皮疙瘩搶先恐後地冒了出來。
船上冇有女人,此人憋著火,現在心急火燎的,皮帶冇全解開,便亟不成待地去扯地上女人的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