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若可不籌算這麼放過她,“是如許嗎?但是羲兒本日聽聞,皇後孃孃親手做了一個祈福娃娃藏於宮中,恰是日日夜夜為淑貴妃和她腹中龍胎祈福呢,您可不能厚此薄彼。如果怕嫌費事,才婉拒了羲兒……”說著,她也一臉可惜狀。做戲嘛,天下又不是隻要劉皇後會,她也會。
君若伸了個懶腰。切~~等了半天,等了個爛尾。
當瓜子殼在君若的雙腳邊鋪成兩朵菊花狀的時候,鳳棲宮的宮門終究開了。君若一步三顛地前排占位,隻見炎帝扶著哭得花枝亂顫……額,不,是梨花帶雨的淑貴妃走了出來。
君若心中真是為本身高傲,衝著她剛纔這一出,就該頒一個奧斯卡小金人給她。
炎帝金口一開,世人競相向謝長安敬酒。
“皇結果然親手做了一個祈福娃娃?”炎帝將“親手”和“祈福”咬得特彆重,“那朕倒是想見一見。”
他們兩人狠惡地眼神交兵,一時候火花四射的。
剛纔君若和謝長安隻顧著互瞪,全然冇有留意酒菜上的說話,本來不知不覺話題已轉到了時政。
“當然因為是受害者才哭,並且要在主張公理的人麵前哭纔有代價,笨。”慕容禮悄悄彈了一下君若的腦門。
這外藩反叛恰是比來讓炎帝頭疼的事情,朝堂上常常提及此事,世人避之不及,冇人情願接這吃力不奉迎的活。此次家宴,來的都是宗室親眷,冇有外臣,這時劉皇後提起這個話頭,茅頭較著是指向謝長安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