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點點頭,指指他地點的桌案旁的小軟榻:“陪我一會。”
她拍了兩下門,也不等內裡人回聲,便徑直排闥出來了。
她又乾笑了幾聲,麻溜地把點心端到他麵前:“這些都是我經心為你挑的點心,你嚐嚐。”
君若笑笑眯眯地望著他說:“內心掛念著你,就還是來了,不是讓你好好將養著嗎?怎的下了床?”
慕容禮見她睡得熟了,放下了書,坐到榻邊悄悄地看著她。見她眼下大大的烏青,忍不住心疼地摸了摸她的臉頰,這幾日委實辛苦她了。
屋內氛圍輕鬆活潑,屋外的君若聽著氣得直磨牙:好你個謝長安,冇病裝病,害她好些擔憂,你膽量纔夠肥吧。
遵還是理,以君若對謝長安的體味,這說重不重說輕不輕的病,少則五六日,多則旬日,也該規複過乾勁來了。
滿了三日,褚麗花被從柴房裡放了出來。君若端坐在前廳,等著家仆把他領了上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