避在他身後牽著他領帶的何桃愣了一下:“你在說甚麼?誰是目標?”
主管被勒得咳嗽兩聲,倉猝扳住領帶含混地說:“都是年度任務的壓力太大啊!搞得大師見小我就想綁啊哈哈哈,你用心挾製不消在乎。”兩人穿過之前被何桃點住的一眾員工,主管大聲安撫這群眼淚汪汪的木頭人:“大師夥兒不消怕,半個小時穴道自解,你們很快就能自在了。”
何止眼色一厲,瞥向仁可圖。仁可圖抱著痠麻的胳膊肘兒,委曲萬分地撇撇嘴巴:“我好多年冇見師姐了,好想師姐,抱一抱都不成以麼?”
“我交運如何招如何招?”主管看上去相稱得瑟,順手摘下近處一人脖子上的銅鑼掛在本身脖子上,“借我用下以防萬一,獎金到手請你用飯。”往前走了幾步又手快地擼下另一人的銅鑼抱在懷裡:“目標極具進犯性,我給董事長捎一個,轉頭讓董事長請你用飯。”
仁可圖腋下探出一隻爪子,臉被按在他懷中的女人悶悶出聲:“唔唔,師父救我。”
何桃被他如許看似輕鬆的攬著,竟如同被絲網縛住,不管如何也掙紮不出,頸間又被他拱得寒意陣陣,頓時亂了陣腳,帶著哭腔喊出了習武以來最冇出息的一句:“拯救~”
好不輕易穩住心神,撐起氣勢:“讓開,不要擋路。”
何桃不得不承認,這幫子黑社會除了太草包以外,做事還是很當真的。
麵前橫裡飛出來的這廝,麵具前麵的那對桃花眼是如何回事?渾身高低披髮的妖氣是如何回事?
這廝好大的膽量!何桃下認識地躲閃,旋即感覺下巴上一緊,竟然被捏住了。她竟然冇能躲開!他隨便地把她的下巴揪著揉捏了一下便放開,笑嘻嘻地看著她。
何桃被他這身行頭和披髮的特異氣場震住,半晌講不出話來。倒是蟈子滴著盜汗,結結巴巴開了口:“董……董事長!”
蟈子從身後刷拉扯出一張A4紙遞給何桃:“我這幾天冇上班,剛剛纔曉得有新任務。”
何桃感受局勢非常的不仇家,不由毛骨悚然,緊了一緊手中的領帶,低聲問:“究竟在搞甚麼鬼?甚麼目標?誰是目標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