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兩位？”

李晉成從皮夾裡取出十幾張紅票子甩到男人身上，說：“真他媽看不起你。”

男人又說：“我可冇瞧見她碰到腦袋，膝蓋磕了一下給頭做ct，這不擺明要訛人。”

趙念舟下床要送，李晉成一胳膊把她按下，扶著她躺倒，不曉得從那裡翻出來一本雜誌，一頁頁翻著看。

李晉成笑看她，又去拿雜誌，漫無目標地翻看。

取出皮夾翻開點了點剩下的錢，走上前揪住男人的領子，打一拳數一下。

趙念舟拉住她也笑：“明天多虧了你，改天請你用飯。”

一起奔馳，到了病院邊走邊問，奔焦急診室去，急診室問了病患名字，又讓他去ct室等。

“瘋了的是這兩位吧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