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冶津一把年紀了,現在卻像個無助的孩子,慌亂地抓著王秋琴。
母親如果在慎郡王府留著,另有活命的機遇,如果他們留著,但是存亡之劫。
“江南乃魚米之鄉,我們的人馬在那,糧草和人夠了,到時候在江南自主為王何嘗不成。”
保護翻開仗摺子,幾人這纔看清屋子的全貌。
“啪。”
公冶瀚捂著鼻子咳嗽。
王秋琴帶著兒子出去的時候,世子和這幾人撞上,公冶謹乃至還暖和有禮地和王秋琴這個繼母施禮。
進了院子,保護翻開側房。
慎郡王打了公冶謹一耳光。
大興恩寺都被搜尋了,如果再不走,等候他們的,就是人頭落地。
沈遇安剛要開口,就見宮門口的寺人喊了一聲。
下朝前,京中有動靜傳到翰林院來。
沈遇安騎馬到皇宮外的馬廄處,見到了家裡的馬車。
四周的保護警戒地看向四周。
既然藺如兮出售他,那孽子就不能活著,就算是謹兒的血脈。
郡王府有冇有謀反之心,父親和他最是清楚。
王秋琴皺眉,怒道:“老邁,這麼大的人了,遇事如此不慎重。”
“聽聞禁衛軍在京郊野的大興恩寺搜到了慎郡王謀反的證據。”
“兒子明白。”
公冶謹出去後,王秋琴方纔還淡定的神采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