怪不得能連中六元,若給對方幾年,假以光陰,不容小覷。
那是一雙通俗的黑眸,眼中卻儘是戾氣。
沈遇安是真的笑了出來。
好一會兒,顏父皺眉,總感受沈遇安的笑過分諷刺。
龐大的聲響引發顏家主仆,刹時無數人往前廳走來。
顏清誠懇坐著,被沈遇安一頓罵。
“這就要走了嗎?不再坐坐?”
此次的沈遇安比前幾月氣勢天差地彆,對方不驚駭他。
顏家既然能當幷州府一帶馳名的世家,還能和崔家聯婚上,家中財帛無數。
“你說甚麼?你能治好清兒的手。”顏父驚奇地站了起來。
“嘭。”麵前的房梁被人一掌打斷。
沈遇安光亮正大上門拜訪顏家。
“嗬,就你現在三棍子打不出一個屁的模樣,和你有甚麼好說的。”
也就是他傷了手,沈遇放心軟,若不是傷了手,他敢說,沈遇安回家曉得沈女人的事,他爹能不能好不好說。
“嗬嗬。”人在極度無語的時候,真的會笑。
“誰說我要財帛了,沈家雖勢微,但若想要黃白之物,我沈遇安自會掙來。”
眼看前廳岌岌可危,沈遇安一手掐著顏父的脖子出了前廳。
不等沈遇安說話,顏父又自顧自道:“若你能治好清兒,我們顏家也不是不能三媒六聘,求娶沈女人。”
可惜顏清當時過分斷交,手已經廢了,就是從都城請來致仕的太醫,也有力迴天。
“哈哈哈,沈狀元啊沈狀元,人啊,不能過分自大,你在讀書一事上的天賦,老夫敬你,可錢,
就是顏家上門說那些不入耳的話,沈遇安也看在顏清麵子上不計算了,顏家不會覺得沈家勢微就任人揉捏吧?
顏母神采一頓,若真是如此,那,是她曲解沈遇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