念奴和碧春奉上茶水,我拉著哥哥自火盆坐下閒談。
冬寒更加濃厚起來了。雪花斷斷續續地連續下了數十天,榮渺居四周白茫茫地一片。因著,山路難行,我特特地叮囑了蕭衍無事不必再翻山而來。可他那裡肯聽,氣候稍好些時,還是三天兩端地偷溜著過來,偶然揣著一兜核桃仁,偶然藏著一袋子棗泥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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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在屋裡烤火讀書,呼呼的北風越窗而入。我起家關上窗子,向著屋外道:“你二人出去暖暖身子吧,何必在風口裡吃力,離除夕不是另有好些天麼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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哥哥含笑道:“我曉得的。傅伯父和爹爹也是多年的情分,現在又都在閒職位上,過從更甚親厚呢。你不必操心這些事,好好保重身材,等著你離了這裡,爹爹和孃親也就放心了。”
他長身玉立,風韻卓約,嘴角噙一抹淺笑,怔怔地諦視著我。我眼眶一酸,上前摟著他道:“哥哥可返來了,婉兒日夜念著哥哥呢”。
哥哥不明以是地迷惑道:“傅容華和那人說了我是你親兄長,爹爹病危,特特讓我來相告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