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和念奴沿著來時路向前小跑著。不一會兒,便上了密道,翻過草坪,下了山坡,目睹著,聽風閣就在腳前。
說著,怯怯地,垂下眉眼。
男人輕笑一聲,漸漸鬆開擁著我的手臂道:“你倒是個蠻不講理的,明顯是朕……”話至此處,他驀地愣住,斯須,便又接下去道:“明顯是真要跌倒了,若不是我及時扶住,隻怕你現已鼻青睞腫了。”
我抬眼望去,隻見他一腦青絲皆用金冠高高束起。身上是一席乳紅色的龍紋錦衣,腰間束著明黃的祥雲綬帶,墜以一枚瑩潤的飛龍玉佩。他器宇軒昂,眉眼間卻輕染淡淡的愁思。
又一陣風夾著雨滴而來,被撕碎的蝶戀花鷂子被雨水打濕了,刹時又被風捲著,飄飄零蕩地消逝了蹤跡。
男人拿一雙眼睛打量著我道:“這是禦林苑中景色最好的映月池畔,我們身後這座閣樓便是映月閣。你看,前邊那碧波千頃的便是映月池了,池中的水與暢春宮中的太乙湖水皆引至麗山之泉。對了,沿著這條路往前,再左拐不遠便是暢春宮了。”說著,他一一用手指著讓我看。半晌,又轉頭望著我道:“你還冇說你叫甚麼名字呢?”
我悄悄攬過她,冷靜無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