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寧修笑笑道:“本宮奉養皇上多年,皇上的心性本宮自是瞭然於心的。她那樣狐媚子的姿色,再加上能言巧辯,才情見地更是在你我之上,皇上怎會不動心呢。”沉默半晌,又接著道:“眼下,本宮這計也算是對得起她了。燕王蕭灑超脫,又有出色才氣,皇上親手將之賜於他為妃,也總不算屈辱了她。若不是有這一出,她隻怕小命不保了。”
崔寧修抬眸遠視,淡淡道:“mm也該將昔日父輩間的仇恨放下了。當年,她父親告發你父親,也皆是究竟,並未曾冤枉了你父親。現在,我們也算是用了不但彩的手腕贏了一把。此後,若她循分守己當她的王妃,我們也就井水不犯河水,安然度日也就罷了。”
崔寧修喚一聲“語琴,換上瓜片茶來。再拿些牛乳菱粉糕和奶油鬆瓤卷酥來,說了這麼老久的話,本宮口乾舌燥,腹中饑餓。”
崔寧修歡樂一笑道:“後/宮不得乾政,臣妾也隻能在這些女子上做做文章,以求為皇上分憂罷了。皇上既是同意臣妾的主張,臣妾和婕妤mm定會經心極力將此事做好。不日擬著名單,請了皇上的龍印,再擇日送進燕王府也就罷了。”
竇黛瓔愣愣看著她一副旁若無人的閒適氣勢,不由得孔殷道:“都甚麼時候了,姐姐如何還能飽受口福之樂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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崔寧修神采變暖,輕巧含笑道:“mm彆多心。本宮也是被那賤人氣急了。昨日,本宮罰她雨中思過,未曾推測竟讓皇上遇見了她。想來,這或許就是命。幸虧她還識相,並未言明真相。不然,我們就真是前功儘棄了。方纔本宮那一計,就是要讓皇上斷了對她的動機。若她進了燕王府,那就是王爺的女人。眼下,皇上與王爺勢同水火,為了大局著想,皇上再如何喜好她,也隻能忍痛割愛了。”
蕭灝剛走。竇黛瓔自一旁跨上來,扯著崔寧修的衣衫迷惑隧道:“娘娘方纔那翻話是何意義?mm竟是雲裡霧裡,含混得緊呀。”
竇黛瓔眸光森冷,沉吟道:“mm謹遵娘娘教誨。隻是,宮中向來都是成者為王敗者寇的地兒。隻怕走了一個薄婉兮還會有李婉兮,趙婉兮呢。眼下,敏昭儀仗著有孕住進了瀟湘館,聽聞,皇上一日就去兩三回呢。那敏昭儀也是個狐媚的賤蹄子,隻怕皇上靠近得久了,也要亂了心性呀。何況,那敏昭儀如果不日誕下皇子,我們衍兒的太子之位就又要多了一份爭鬥了。”說著,拿眼悄悄打量著崔寧修臉上的神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