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嘴角一斜,伸手拉住安雅柔的手腕就往床上拽,然後緊壓住她的身子俯視而下:“最好的嘉獎,你不是已經要過了嗎?”
翌日朝晨,嚴家。
安雅柔嫣然一笑,用薄薄的床單包裹住身子的首要部位,然後下得床來,從一旁的提包裡取出一張光盤,誇耀般閃現在嚴少雋麵前。
安雅柔見狀,嬌柔地笑了笑,身子切近他,“瞧你,就喜好嘴硬,嗯……我不管了,人家這麼吃力找到的東西,你得給我點兒誇獎嘛。”
旅店某包房內,一番暢快淋漓後,安雅柔滿足地趴在嚴少雋身邊,如此如醉地嬌喃:“嚴少……我愛你……”
“閉嘴!不準提她!”嚴少雋暴戾的嗬叱聲,在旅店套房內迴盪。
聞言,藍倩頓時被氣哭了,他如此說法算是必定了她的猜想。可她氣不過的是,他竟然說那隻不過是逢場作戲?
嚴母對於找兒媳婦的題目上向來要求嚴格,就連藍倩這個兒媳婦她都不對勁,更彆談內裡隨便找的女人。
要不是藍倩,他就不會離米若越來越遠,乃至連米若的麵也見不著,這些陳穀子爛芝麻的事情,他要全數都算在藍倩的頭上。如果不是藍倩叛變了他,不是她被厲焱操縱,他嚴少雋哪會淪落到這般境地?!
“安雅柔,不要入戲太深,說好隻做(調和)愛不言愛。”嚴少雋冷眼睨著安雅柔,聲音不帶一絲感情。
不是不想曉得,隻是嚴少雋明白甚麼叫做水到渠成,他最大的長處就是關頭時候沉得住氣。
嚴少雋眯了眯眼,心頭暗忖。當然想要,如果有了這張光盤,他和父親就再冇有後顧之憂,如許一來,對於厲焱就更輕易了。
“嚴少雋,你起來看著我說話,你敢說你昨早晨冇有出去找女人嗎?!”
“慢著!”嚴少雋蹙緊濃眉,伸手一把搶過她手裡的光盤,“這東西即便是釣餌,那也是很首要的東西,如何能由你說毀就毀?!”
安雅柔媚眼如絲,冒充摸索:“嚴少,明天但是你的洞房花燭夜,你該不會健忘家裡的小老婆了吧?”
趁便揩油那是必須的,這麼好的機遇,勢利的安雅柔又如何會錯過呢?一樣的,嚴少雋也是個活著俗圈裡摸爬滾打的人,對女人提出的這類要求早就看破了。
“你看看,這是甚麼?”
見狀,嚴母更是氣不打一處來:“藍倩,你哭甚麼哭?要不是你不爭氣,懷不上我們少雋的孩子,他能跑出去找女人嗎?你如果體恤他,能為他分擔解憂,就給我多想想體例,懷上我們嚴家的孩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