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及此,他再也冇法節製內心的哀痛,一種絕望的悲慼鋪天蓋地壓下來,“安雅柔,你他媽如何那麼冇本領,為甚麼不把厲焱緊緊拴住,現在可好,連米若都被那隻禽獸給害死了,你說你平時橫有甚麼用?關頭時候,跟著厲焱一起去死的如何不是你,是米若?!”
嚴明宏點了點頭,轉頭睨了一眼嚴少雋如霜打茄子般的神采,慎重地說道:“你如果感覺感激她,那就給我歸去好好哄一鬨藍倩,下個月籌辦和她結婚!”
這裡,位於南城東郊100裡外的遠洋地區,四周環海。廣袤天空,萬裡無雲下,這座孤島如同一隻龐大的南美鳳蝶,高出三十裡,雄踞此處。是以,胡蝶島得名於它獨特的地理形狀,並非因為它盛產蟲豸胡蝶。
他正想開腔,卻被嚴母強行攔住,她搖了點頭,製止了他,嚴少雋的情感頃刻降落下來。
嚴母和嚴少雋聽了,均是心頭一驚,特彆是嚴少雋,麵如死灰,彷彿遭受當頭棒喝,整小我呆立當場,完整傻眼了,“爸,您,您是如何……”
嚴少雋俄然又想起了一件事,問道:“那跟他坐在同一輛車裡的阿誰女人呢?”
過了很久,才硬生生擠出來一句話,“嚴少雋,我現在立即找人去問個明白!我奉告你,如果厲焱真的有個三長兩短,我必定不會放過你!”
他明白,某些事情產生就是產生了,就再冇有回到疇昔的能夠,餬口還要持續,運氣的齒輪也在持續運轉,而他和米若的運氣軌跡早已越行越遠,再無訂交的能夠……
“爸?媽?你們來這裡做甚麼?”嚴少雋固然冇有像上一次那樣喝酒,但是神情就跟喝了酒冇兩樣,身上肮臟極了,麵色帶黑,兩眼圈較著充血的跡象。
“他曉得錯的話,就不會乾出暗害炎皇個人總裁如許的荒唐事來!”
“藍叔?”嚴少雋愕了愕。
瞥見他臉上暴露憂色,嚴明宏馬上出聲打斷他,“我看你是把我剛纔說的話忘得一乾二淨了吧?我剛纔說甚麼來著,此次的事兒,端賴你藍叔幫手,你覺得會有誰能請得動你藍叔?還不都是藍倩幫你嘛!”
成群的蝶兒時聚時散,燦豔多彩的翅膀在陽光映照下彷彿極美的綢緞。模樣小巧素雅,成雙成對地在花間輕巧地飛逐,尾翼長如絲帶,臨風飛舞,舞姿真是美好蕭灑極了。
安雅柔劈臉就說,“嚴少雋,是不是你?是你害死了厲焱,對不對?你不是說你不會用卑鄙的手腕嗎?那彆人呢?為甚麼會墜下高速公路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