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酒精侵襲的腦袋感受暈乎乎的,她向房間裡走了走,腳一軟就顛仆了床上,軟軟的感受讓她收回了一聲舒暢的喟歎。
更加炎熱的身子讓她不自發的往被子更深處探去,混亂的神經讓她涓滴冇成心識到房間的門被悄悄翻開,再悄悄地合上……
是時候換個口味了嗎?
藐小的聲音催動的男人更加冇法忍耐,覃梓霖不再躊躇,低下頭開端攻城略地起來……
洗完澡,覃梓霖滿身隻圍著一條浴巾,他再偶然間瞥了一眼床上的人,本不想對醉酒的人有任何的設法,而這個老友請來的人,在客人還冇來的時候,就先醉了,未免太不敬業了。
覃梓霖看著對方,雙眸騰地幽深起來,傾身壓去……
覃梓霖不喜噪音,做任何事的時候都是驕易緩,關上門的時候發明房間內的燈竟然開著,他放下房卡,往套間內走去,卻見豪華大床上凸起來一個處所,難怪房間的燈會亮著。
套房中的燈光被打的通亮,彷彿能照亮統統的陰暗,房間裡的敞亮也彷彿帶給她足足的安然感,空曠的一目瞭然的處所也讓曾語柔垂垂安下了心。
還得空看更多,電話俄然響起,他看了眼來電接聽,那頭聲音中透著鎮靜和得瑟:“霖少啊,你剛來溫陽市,兄弟我給你籌辦了一份大禮,不消謝我。”
隻是,床上的曾語柔呼吸忽的短促了幾分,體內似有一把火在燃燒著,掙紮著展開雙眸,想要遣散體內那不舒暢的感受。
覃梓霖撩起被子,就見一張精美美好的小臉正窩在枕頭上,黑亮的髮絲落在臉上,雙眼微紅,臉頰上也微微有些泛紅。
“嗯……”曾語柔俄然收回一道聲音,清秀的眉毛也微蹙著,彷彿做了甚麼惡夢,額頭上也呈現了細精密密的汗水。
“已經收到了。”覃梓霖掃了一眼床上的身材,冷酷地說道。
“啊?”那邊的聲音微愣了一下,好似小聲嘟囔了一下“這麼快”,但是轉念一想這但是大好時候,不能遲誤了兄弟,趕緊又道:“你喜好就行,那你先忙哈哈哈。”
實在,他對老友如許的行動有著一點點的順從,也不是甚麼人都能送到他的床上,這個肥胖、冇有任何身材可言的人,他的老友肯定他的愛好?
浴室中儘是嘩嘩的水聲,天然冇有聽到內裡的拍門聲。
“痛……”曾語柔臉上充滿了痛苦,緊抿著下唇,一陣陣鈍痛打擊的她渾身顫栗,體內的難耐固然散去一些,但是更多的疼痛讓她復甦了一些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