古悅已經累的不可,隻能由他操控。
本來想推開他的手,心下一軟,改成環過他的後頸,五指插進他的發裡,強忍著身材的不適,粉潤的唇瓣被咬出一道紅痕。
縱使她已經風俗了獨立,風俗了固執,可畢竟是個女人,冇法擺脫女人荏弱的一麵。
從浴室到床上,已經不曉得要了多少次,他向來不是縱慾的人,卻不曉得這一次為甚麼老是要不敷。
當她被吻得暈頭轉向,不經意間,全部身材已經與他相貼得密不通風。
韓政輕柔的逢迎著她,任她吻著,直到他肯定這丫頭的吻技真的不如何樣,以及本身材內的慾火將近發作,纔不得已反被動為主。
她不是第一個這麼叫他的女人,倒是獨一一個讓他聽著不但不惡感,反而非常愉悅的人。
古悅看向他和順的臉,頓時感覺這是人間最完美的男人,一顆心忍不住為他跳動,情不自禁貼上他的唇。
“小悅,你信我嗎?”低醇的嗓音在安好的夜晚顯得格外清楚。
他的肝火和不安是由她引發的,那麼就由她來安撫好了,隻要他能泄火,不管他要對她做甚麼,她都忍著。
曾今,她覺得隻要儘力,靠自已一樣能擺平統統,可現在才曉得,當時的她隻是還冇有碰到阿誰讓本身想要共度平生的人。
“叫我甚麼?”
嬌嗔的責備,這個小女人的眼淚不但冇有讓他膩煩,反而讓貳心疼的不可,大手從水裡伸出來,寵溺的捧著她的臉頰,水珠沿著胳膊流到肘部。
聲音輕柔而充滿勾引,這是他的承諾,她不是個喜好依托男人的女人,但是這一刻,她竟然莫名的想要一個讓本身依靠的港灣。
“我信你!”在這個世上,能讓她完整信賴的人未幾,他是她最密切的人,如果不信賴他,如何能夠把本身交給他?
在熟諳她之前,他向來冇有想過本身會有動情的一天,好不輕易嚐到了豪情的滋味,卻被本身在乎的人硬生生的踩踏,這讓他怎能不氣憤不絕望?
“嗯哼……韓政……”古悅開初本能的想要推開他,腰卻被他緊緊的扣住,和他的腹部緊貼著。
“政……”古悅的認識已經恍惚,思惟不受本身節製,而是跟著他的意念轉。
“小悅!”韓政親吻著她紅腫的唇瓣,到臉頰,又到耳根:“不準分開我!”
……
暖黃色的燈光暉映在光滑的後背,潔白的印花被單隨便的蓋在腰間,身下嬌小的身子柔若無骨,讓他沉淪,捨不得放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