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你想帶我去哪兒?”
“如何樣?”
“掐死你?”歐陽皓軒性感的薄唇閃過一抹調侃。
“該死。”歐陽皓軒從速放動手中的檔案,幾大劍步跑進了餐廳,將蹲坐在地上,滿臉痛苦的憶甜摟在懷裡。
歐陽皓軒的大手扣住柔可兒的手腕,強行的將她拖到內裡,大手的力度彷彿能夠將柔可兒的手腕刹時捏碎。
“我……我已經好多了,冇事了,對不起,嚇到你了。”憶甜一臉心疼的撫摩著歐陽皓軒的俊臉,一雙狹長的鳳眸充滿了密意。
“你跟我過來。”
“為甚麼?為甚麼她能夠躺在你的大床上,而我就不成以?皓軒,你到底把我當何為麼啊?莫非我連一個妓女都不如嗎?”
柔可兒的小臉兒在歐陽皓軒的用力之下,漸漸的變的慘白,一點一點的充滿了青紫。
歐陽皓軒的認定,讓柔可兒的內心如同被刀割了一樣的疼痛。
就在柔可兒覺得本身會死在歐陽皓軒的大手之下,歐陽皓軒不測的鬆開了大手。
憶甜搖了點頭,含笑的酒渦如雨後的花蕾悄悄綻放般的斑斕。
柔可兒的內心俄然升起了一股不安,每當歐陽皓軒的眸底有如許的光芒閃過的時候,本身就會遭到他的欺侮。
“柔可兒,你是用心的,對不對?你用心頂撞甜甜,讓她心臟病發,是不是?”
“記著我剛纔說過的話,如果有甚麼不測,我包管會兌現我的信譽。”
“但是我在你的話裡,真的感受不到半點報歉的誠意,柔秘書,你肯定是至心誠意向我報歉,而不是在皓軒的威脅之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