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跟我出去！”

兩人對視一眼，皆從對方眼中看出幸災樂禍。

紀如果冷醒的，醒的時候水已冰冷，她浸泡在冷水中，全部成了冰人。

等紀若領了當天人為走出片場的時候，全城霓虹閃動，正值熱烈夜市。

“統統無關職員撤退！”

“場記籌辦，Action！”

“哢！”

…

“陛下，連日勞累，鐵打的身子也會吃不消的。臣妾前段時候命人去嶺南地區采摘了些新奇青梅，我傳聞啊，這青梅酒有助人驅除怠倦的服從，想著陛下日理萬機，臣妾特地去找釀酒師學習這釀酒術，為陛下分憂解疲。”甄月眉眼一勾，一股子滑頭奪目勁在鏡頭下揭示的淋漓儘致。

“重來！”

褪下渾身被惡夢滲入的衣服，紀若又換了一身衣服，這才乘公交車趕去影視城。

紀若悄悄看了眼紅裙女人一眼，這一看頓時就明白了啟事。紅裙女人便是這部戲的女一號，她叫安瀾，是另一家文娛公司的一姐。他們這類小公司的一姐彼其間合作不竭，相互看不紮眼也是普通的。

還是是熟諳的扮裝間，還是是熟諳的園地，不過這一次，紀若倒是跟在扮演女二號德妃的甄月身後當丫環，還未正式開拍前，紀若那如有似無的目光一向盯著甄月，看著她一身華服姿勢雍容，紀若心中五味雜陳。

明星也是人，一樣有喜怒哀樂。凡人悲，明星則大悲；凡人笑，明星則大笑；凡人歎，明星則長歎。紀若食不知味，昨日阿誰吃她肉的男孩又來了，不消他開口，紀若主動將盒子裡那幾塊雞肉夾到男孩盒子裡。

甄月能夠放低身材任憑導演數落，可不代表她忍耐得了安瀾的冷嘲熱諷，猛地起家，她指著安瀾腦袋就開罵：“安瀾，你科班出世就了不起？科班出世不一樣被王總甩了？”甄月罵起人來，聲音清脆又陰狠，一點兒也尋不著平時話語間的甜膩可兒。

中午，紀若坐在一個小角落，捧著盒飯麵無神采咀嚼。想著上午甄月被導演數落，又被安瀾諷刺的場景，她並不感覺高興，內心反倒生起悲慘。

甄月剛開口，導演又喊了哢。甄月用她那雙魅惑的狐狸眼，楚楚不幸凝睇著導演。“導演…”

紀若拽著那孤零零的七十大洋，形單影隻穿過一條又一條繁華大街。披星戴月回到家，紀若一頭鑽進浴室，許是水太暖和，又或是紀若太怠倦，成果她直接在浴缸睡著了。

李威見到紀若，神采也有些鄙夷。“竟然成了個小跑龍套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