靠在門邊他來回踱了幾步，然後給顧廷笙撥了個電話：“顧廷笙，你該給個答案了吧？一向吊著很成心機嗎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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電話那頭，顧廷笙卻沉默了好久，纔不自傲道：“還能夠嗎，我們還能夠重新來過嗎？”

父親頭七以後，顧廷笙交代了公司的事情，然後接過了助理清算好的行李箱，翻開肯定貳心心念唸的水晶球無缺無損的躺在內裡的時候，他才放心。

有那麼幾分不甘心，又有那麼幾分豁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