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豐年憤恨欲起,無法身上麻痹,半點動不得,隻能啞著聲音怒道,“你的弩箭高低了甚麼毒?”
趙豐年本來還存了些希夷,見得這般,也絕望的閉了眼睛,“怎是我不想看著孩子長大,怎是我不想陪她白頭到老,隻是,我犯的錯要我來結束,那些傷了她的人,我要他們一個個償命抵債,我要她最心疼的弟弟得償所願,然後…”
“說甚麼傻話,”安伯一把甩了他的手腕,皺眉深思好半晌,才道,“這寒玉蠱毒,我多年前倒是在老禿驢那邊聽他說過一次,雖是傳言無解,但從種蠱到冰心有三年時候,倒是能夠試著解一解。”
安伯眼裡閃過一抹惱色和憐憫,伸手想要強行扯他的手腕,又怕碰了他的傷處,到底還是罷了這個動機,感喟道,“你說,你們好好的小日子過著,如何就這般妻離子散了?”
趙豐年苦笑,低聲告饒道,“安伯,彆人不知也就罷了,您老如果不知內幕,小子我可不信。”
她說著這話,瞧得趙豐年神采越加驚駭,眸子兒乃至都微微凸了出來,更是歡樂對勁,心下就鬆了警戒,微微俯身趴在他身前,伸手去撫他的臉頰,滿臉可惜之色,“你如果從了我多好,我們一起稱心江湖,何必為了個農婦丟了性命,我比她…”
兩人越鬥越是短長,劍影來往,嗚嗚掛風,一個不肯驚了心頭的摯愛,一個不肯拖得時候久了生出變故,都是招招暴虐。
“你…你…”天下第一殺氣惱之極,雙手漸漸握向刀柄,仿似要肯定那匕首是不是真的普通,死力求證著為何俄然反勝為敗的啟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