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豐年笑著點頭,“如許,秋收之前的半年裡,豆腐還是我們獨家買賣,待收了豆子,來歲秋收前,豆子又是獨家買賣。秘方如果賣二百兩一張,十八城就是三千六百兩。豆子兩文收回,三文賣出,一城收五百袋,賺銀一百兩,就是一千八百兩,加一起,共是五千四百兩銀。”
瑞雪回過神來,笑道,“好啊,就開個素菜館子,我另有好多豆製吃食冇有做呢,待作坊開起來了,要好好揣摩一下。”
不過,瑞雪也不籌算給趙豐年好神采,畢竟前日不信賴她在前,本日惹了爛桃花在後,如果再同昔日普通待他,恐怕他就養成風俗了,感覺她好欺了。
“雪,那田家蜜斯的信,我真是一眼都冇看,我連她長甚麼模樣都健忘了。”
瑞雪心下軟軟的,終究不肯再看到貳心急,拉了他的手,悄悄回了一句,“潤之,我冇有活力…”
雷子和錢黑炭兩人來時趕的是田府馬車,歸去時想要雇上一輛代步,卻因為天氣晚了,城門將關,冇有人情願出城。
瑞雪越聽眼睛越亮,忍不住出言接道,“牛豆收完了,便能夠賣豆腐方劑,買了方劑的人,冇有質料,還要在我們趙家買豆子!”
雷子和錢黑炭齊齊擺手,他們拿著趙家的豐富人為,跑個腿兒,進城送信是本分,如何還能連賞錢都一起留下?
“這是我故鄉那邊的鄙諺,意義是說,夏季裡下起大雪是為吉祥,前兆第二年必然會歉收,我的名字就是從這句話裡得來的。冇想到你竟然叫趙豐年,真是偶合。”
雷子和錢黑炭對視一眼,實在他們一起上也偷偷把這賞封摸了無數遍,衡量著內裡足有二兩銀,這但是兩千文錢啊,充足家裡三四個月的用度了,但是,他們生性渾厚,不肯昧著知己坦白疇昔,此時見得主家是至心實意給他們,也就接下了,神采微紅,問得冇有活計要他們做了,這才興沖沖跑回家去。
雲家老兩口見得兒子拿瞭如許一筆不測之財返來,扣問之下,臉上都帶了笑,直歎當初交好趙家太明智了,趙家絕對不是淺顯人家,隻替他們送封信,都能得二兩銀的賞錢,今後的好處還不知有多少?隻要他們一家,至心為趙家著想、做事,必是不會受虐待。
兩人籌議定了,又說了幾句閒話,就躺下睡了。
雷子媳婦兒瞧著桌上兒紅彤彤的大賞封兒,也笑得合不攏嘴,雙手捧著肚子,感慨還未出世的孩子是個有福的,孩子爹有瞭如許的好差事,今後她如果再去作坊做份工,家裡的日子可就是芝麻著花,節節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