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豐年笑著點頭,“如許,秋收之前的半年裡,豆腐還是我們獨家買賣,待收了豆子,來歲秋收前,豆子又是獨家買賣。秘方如果賣二百兩一張,十八城就是三千六百兩。豆子兩文收回,三文賣出,一城收五百袋,賺銀一百兩,就是一千八百兩,加一起,共是五千四百兩銀。”
兩人也不在乎,喜滋滋的邁著大步,不過大半個時候就回了村莊,張家院子裡的席麵兒早就撤下了,除了幾個小媳婦幫著刷洗碗盤,再冇有旁人,而趙家堂屋裡也隻要他們一家三口在,兩人把事情顛末回報了一遍,又取出賞封兒放在桌上,笑道,“這是田府給的賞錢,我們推讓不過就拿了返來。”
趙豐年聽她提及閒事,就搬了炕桌橫在兩人中間,鋪紙提筆,一邊寫畫著一邊說道,“這事我前幾日就考慮過,買田種牛豆,投入本錢太多,臨時家裡存銀不敷,不如傳動靜出去,秋時以兩文的代價拉攏。牛豆種起來不需求太操心,村邊也有很多荒地,隻要勤奮些的村民,開上兩畝,秋時就能賣回一兩千文,大夥必然歡樂。”
之前他說家裡是商賈出身,她冇放在心上,他說接辦豆腐買賣,她另有些擔憂躊躇,此時想來,本來她身邊一向睡了一個貿易奇才!
瑞雪笑著拿起塞到他們手裡,“都拿著吧,進城一趟,還要摸黑走返來,這算是辛苦錢,嫂子們頓時就要生了,留著給孩子添置些小物件兒吧。”
反觀趙家,氛圍就有些奧妙了,吳煜早早被攆去張家睡覺,趙豐年坐在炕上不時偷眼看著繁忙的瑞雪,左思右想了好半晌,才說道,“嗯,阿誰手劄我冇看!”
趙豐年但是把瑞雪那句,再一再二不再三的警告,牢服膺在了內心,聽得她語氣又淡了下來,趕緊出言打斷,“這不能算第二事!”
村南的錢家伉儷也在策畫著添些棉花布料,給孩子縫製被褥衣物,換張新葦蓆,乃至還要添隻健壯的大櫃子,一樣歡樂的一夜難眠。
趙豐年抬手畫了副簡樸的輿圖,然後遞給瑞雪,說道,“全部武國十八城,靈風隻是此中一個,我們趙家不成能在每個城池都開一個作坊,而豆腐方劑又簡樸,說不定哪日碰到個曉得藥理的人,又看過煮製過程,就能猜出一二來。倒不如想個彆例,把這方劑賣出去,把最大利潤抓到手裡。”
趙豐年見她身子顫抖,還覺得她是冷到了,趕緊拉了她上炕,扯過被子蓋在她腿上,相稱的細心,掖了又掖,這下瑞雪但是撐不住了,咯咯笑出聲來,反倒把趙豐年鬨得莫名其妙,女子妒忌不是都該憤怒抽泣嗎,如何他的老婆就這麼與眾分歧,莫非是氣得太狠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