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在瑞雪返來就好了,他不能脫手,瑞雪一樣是女子,卻不會有如許的顧忌。
吳煜冷冷一笑,抬腳把他踹到在地,玄色的棉鞋踩著他的胸口,低頭嘲弄的說道,“你曉得你犯得是極刑嗎,乃至你爹孃你弟弟都要跟著你一起死,不是砍頭,是被綁在柱子上千刀萬剮!曉得甚麼是千刀萬剮嗎?”
趙青山再如何早熟,也隻是個十三歲的少年,顛末剛纔的驚嚇,俄然聽得孃親這般扣問,再也忍耐不住,哇哇大哭,“娘,他要殺我,他要把我千刀萬剮,他要割我的肉…”
趙家曾經花了無數心血,打理得整齊潔淨的小院子,現在是一片狼籍,昨日洗潔淨的紅色細棉紗布,被人從竹竿上被扯了下來,扔在泥濘的的地上,上麵踩滿了玄色的足跡子,院子一側放著的兩個小陶缸,已經被砸破了口,屋簷下掛著的乾辣椒和凍白菜等物也被扯得四分五裂,揚得到處都是。
瑞雪悄悄甩了甩麻痹的右手,冷冷看向他,那眼裡的冷厲和肝火,嚇得趙青山一顫抖,一時如何也不敢上前半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