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豐年把老婆往懷裡又攬了攬,這才說道,“之前隻覺得你是哪家蜜斯的貼身丫環,識字會算,又見地博識。但是,現在你的身份必然是安南侯府蜜斯無疑,從小長在將軍府裡,那…那用牛豆做豆腐,做吃食,乃至這牛豆榨素油,都是從那裡學得的?”
瑞雪趁機在他唇上親了一口,然後笑道,“我是在說,那要如何辦,彆說發財,這方劑就是送人,也冇人敢接著了。”
趙豐年倒是點頭,“你整日在家,不在內裡走動,到底聽聞要少一些,這武國凡是經商的都曉得,素油一向是武都的原家把持,原家是百年世家,祖父曾是跟從先皇交戰疆場,又安定叛黨有功,是以,當今的皇上娶了他家的女兒為皇後,太子也是皇後所出,而天子如本日漸病重,如果今後太子登基…”
瑞雪也是笑,在他懷裡蹭了蹭,找了個舒暢的姿式依著,一手撫著肚子,說道,“有了這方劑,將來,我們的女兒備嫁奩,兒子娶媳婦兒,就是破鈔再多也不怕了,隻要這豆油一出,不過一年就能搶下武國統統素油的買賣。”
瑞雪伸手揪了他的耳朵,責怪道,“好你個趙豐年,你不斷念塌地對我,莫非你另有貳心了,看我的‘九陰白骨爪’!”
瑞雪好似極其難的皺眉細想了半晌,說道,“甚麼事情做不到啊?應當是娶媳婦兒吧。”
“你說甚麼?”趙豐年冇有聽清,低下頭去問了一句。
他這般說得,好似滿肚子委曲,那個聽了都怕是要替他鳴鳴不平,但是趙夫人是誰,是他親孃,還能不曉得親生兒子的德行,因而更是憤怒,“你在外打理鋪子?你還是把領子上的胭脂擦去再扯謊吧。”
後幾個字他說得聲音極低,仿似不肯彆人聽的,惹來禍害,瑞雪倒是明白他的意義,也是小聲感慨,“最是無情帝王家!我們家裡,固然也是瑣事不竭,但是,好再我們伉儷同心,又有朋友互助,倒也過得去,但是那處所,固然又大又堂皇,倒是冇有半點兒至心啊。”
趙豐年想起吳煜這幾月的言行,心下感喟更重,這孩子恐怕就是那處所出來的,就算不是,也離之不遠啊…
陳四眼睛驟亮,伸出大拇指讚道,“侯哥真是好戰略,今後這大半月,說不得要藏在暗處,我們兄弟要些辛苦銀子,也是應當。”
趙豐年見得她眉頭皺成個清秀的小疙瘩,就伸手去揉,勸道,“彆想了,謹慎頭疼,倒是我多嘴,你如何得知這些,有甚麼關礙,你已是我的妻,懷著我的後代,就當是上天對於你吃了那些辛苦,送的賠償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