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這時空裡想要保住如許的巨利,可不是她一個無權無勢的女子能做到的,還是等今後再說,現在放在麵前的,就是要做些別緻吃食出來,簡樸甘旨,又薄利多銷的那種,先改良一下貧苦餬口再說,起碼她要每天都能吃上雞蛋,吃上豬肉啊。
趙豐年被她這一句話引得,感受好似又回到了當初第一次打理鋪子的時候,當時每日帶著伴計們進收支出,每做成有一筆買賣都那般歡樂…
瑞雪無事時,早就把本身的處境考慮得請斷根,她一個女子要在這個時空裡過上好餬口,不管做甚麼都要有男人支撐,乃至或許還要用到丈夫的名義,因而也不籌算瞞他,一邊把要采買的東西列出來,一邊順口答道,“啊,我小時候曾見過一個老鄰居做過一種叫做豆腐的吃食,非常甘旨,來了我們這裡卻冇發明有人會做,以是想著打兩樣器具,做一些出來試著賣一賣,也賺些柴米油鹽錢。”
或許,同如許的女子一起過日子,日子也會有些彆樣滋味吧。
折騰了好一會兒,趙豐年纔好不輕易安靜下來,扭頭皺眉問道,“你剛纔叫我甚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