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豐年曉得她在擔憂甚麼,伸手拿過桌上的帳本,簡樸應了一句,“我已經托朋友找大夫了,你不必擔憂這事。”說完,他翻開瑞雪畫的兩頁圖,問道,“這是甚麼,模樣如何如此古怪?”
瑞雪倒不奇特他如何得知,既然程家人上門來過,以這當鋪老掌櫃的奪目,如何會問不出啟事,天然也就清楚她有了助力,鋪子贖回就是遲早之事,因而笑著點頭,順手把路上買的半斤花生糖塞給小伴計,“這兩次上門,多虧小哥兒前後籌措,這幾塊花生糖,送給小哥兒當個謝禮。”
趙豐年垂下的眼眸微微眯了眯,曉得她是不肯說,也就冇再多問。
趙豐年挑眉,徉怒道,“我雖說不能出口成章,七步成詩,到底也讀過幾百本書,還不至於讓田老爺子把我當作草包。”
瑞雪不解,低頭一看,本來他是看到了左手的那片燙傷,當日,在堆棧裡一時心急他的病情,不謹慎把燈油灑在了手上,厥後繁忙也顧不得上藥,等疼得難以忍耐時,已經有些發炎腐敗了,張嫂子去村裡老獵人家要了半碗獾子油返來,抹上今後好了很多,但終是因為治得晚了,手腕和手背處就留下兩個銅錢那般大的紅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