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日裡看得不較著,隻偶爾熱了或者用力,那處充血就顯得有些猙獰。剛纔她去掐趙豐年,衣袖捲了上去,也就露了出來。
瑞雪合上賬冊,湊到他身邊,趙豐年扯了被子蓋在她腿上,“如若還是不敷用,就去吳家老店裡支取,那酒莊當初我也投了些銀子,現在拿些紅利也是應得。”
統統的事,一樁樁一件件,都堵在了他的喉間,終究化作了一聲長歎,說他懦夫也好,說他迴避也罷,他隻是不想她曉得這些,不想看到她臉上暴露鄙夷和悔怨的神采,固然她一定會如此,但是他卻還是不肯冒這個險,還是等等吧,等他解了毒,就把統統事情,原本來本的奉告她…
本來瑞雪還想去牛馬市逛逛,張嫂子卻死活攔著,說那邊太臟,並且總有些地痞出入,末端恐怕她不信普通,還列舉了哪個村莊的哪個女子吃了虧,乃至連被人摸了那裡都講得極細,讓瑞雪再次感慨當代資訊傳播的“發財”。轉念想想,她也不懂相看牛馬,不如就先歸去,明日去船埠問問,有冇有懂行的人,請上一兩個,也免得虧損。
“我倒感覺,是你行騙的服從。”趙豐年可貴打趣瑞雪,惹得她伸手去掐他,卻被他驀地抓住了手掌。
瑞雪趕快抽回擊,笑嘻嘻道,“冇事兒,做飯時不謹慎燙到了,抹了藥油已經好了。”
趙豐年挑眉,徉怒道,“我雖說不能出口成章,七步成詩,到底也讀過幾百本書,還不至於讓田老爺子把我當作草包。”